“我愿意!”墨攻开口道。
女人挑眉:“我以为你会考虑一下。”
墨攻摇了摇头,跪着走到了晚娘的跟前,重新将她抱在怀里:“没有必要考虑,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比得上她重要,可笑的是,在她活着的时候,我没有意识到,眼看她要消失了,我才发现,如果没有了她,我这辈子也没有什么意思。”
女人挑眉,伸出手指,将其咬破,走到了墨攻的面前,轻点在了他的眉心中间:“那么我们之间的契约就成立了,她会活过来,但是每个月她的心都会疼一次,你需要取出你的心头血,才能压制她的心痛,她才有继续生存下去的可能。”
“嗯。”
“你别那么快点头,取心头血可是很疼的,一般人说不定还会被活活的疼死,你不害怕?”女人狐疑的看着墨攻。
“比起死,我更害怕失去她。”墨攻情不自禁的吻上了晚娘,抬头的时候,不经意的看见她的睫毛在颤抖,心中一喜,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
女人看着眼前相拥的两个人摇了摇头:“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既然已经把你的心卖给了魔鬼,你每取一次心头血,你的善良就会消失一些,到了最后,你会完全的不善良。”
墨攻一顿,抬头的时候,他的眼前已经没有了女人的痕迹。
晚娘轻颤睫毛,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墨攻,尤其是看着他脸上,手上的血迹,心中一慌:“墨攻,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也受伤了。”
“晚娘,你醒了!”墨攻一顿,看着晚娘,紧紧的将她抱在了怀里:“你活过来就好,活过来就好。”
“墨攻……为什么我觉得我的心好像空了一块。”晚娘轻轻的推开了墨攻,看着她胸前的血迹,下意识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我记得一个像是狼一样的人攻击了我,我以为我死定了。”
“都过去了。”
“墨攻,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身上的血是……唔……”晚娘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她没有想到,他会主动的吻她,更没有想到他会将她抱的这样的紧,感觉像是要将她嵌入他的身体一样。
流光镜开始闪闪发光,镜子里的画面开始模糊,司徒沁情不自禁的眯起了眼眸,想要看清楚,不想它竟然垂直的落到了地上,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李无良捡起流光镜:“奇怪,以前不是可以看很久,这么这一次看一半就失灵了。”
郝远冷笑:“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拣来的法器,很明显,你还根本没有弄清楚它的使用方法。”
司徒沁呆呆的看着李无良手里的流光镜:“不对啊,要是按照上面显示的,如果说晚娘就是白娘子,那么……好多事情都对不上。”
司徒沁走到了郝远的身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道:“你记不记得,白娘子曾经说过,她自小生怪病,所以她需要墨攻的鲜血,可是上面却显示,她是因为半路被狼人袭击,所以才需要心头血。”
郝远点了点头:“听你这么说,确实蹊跷。”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流光镜可不会出错,想来是白娘子记错了,毕竟她可是连她夫君叫什么,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有些事情记混乱也是可以理解的。”李无良道。
“是这样吗?”司徒沁狐疑的看着白娘子:“说起来,她现在的样子和晚娘还是有些区别的,她真的是晚娘?该不会是你拿别人的事情,来糊弄我们。”直直的看向李无良,本来只是假设,但是说出口了之后,她却觉得很有道理:“李无良,你可以相信吗?”
李无良睁大了眼睛:“我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怀疑,然而你的话,我还不知道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