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看到房里真的只在疗伤,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徐谓熊当即转变笑脸朝苏逸说道:“夫君,这位姑娘需要的衣裳已经置办好了。”
“有劳夫人了,夫人将其搁置桌柜即可。”
徐谓熊将衣服搁置桌柜以后,瞥了眼薄被里瑟瑟发抖的女子,问道:
“这位姑娘为何抖成这样?”
“羞于见人。”
想到刚刚那难以启齿的声音,徐谓熊莞尔一笑,旋即浅浅福礼:“是妾身的不是,还请姑娘勿要责怪,等来日妾身定摆酒设宴为姑娘赔罪。”
等厢房门关紧,听着脚步声走远,徐芷虎露出脑袋,心有余悸道:
“你家夫人..还真是...吓死我了。”
还好提前用被子遮住了脑袋,不然就被徐谓熊发现了。
“都是因为你声音过于暧昧,等下记得声音小点。”
苏逸朝徐芷虎提醒道。
“还不都是你搞得太过用力。”
徐芷虎瞪了苏逸眼心里一转,旋即问道:“我刚刚躲在被子里的时候,偷偷往外瞄了一眼,你家夫人非常脸熟,她是不是稷下学宫的稷下先生徐谓熊?”
“你认识她?”
苏逸诧异问道。
“曾经在稷下学宫跟他有过一面之缘。”
徐谓熊旋即到:“不过,这有些不对吧,这位北凉郡主素来心高气傲,世寻常俊杰都难入她眼,她何时就成了你的夫人?”
“你也说是寻常俊杰难入他眼,但我是寻常俊杰吗?”
苏逸毫不掩饰地道:“我可是医圣神农嫡系传人,秦皇嬴政跟凉王徐霄都拼命拉拢的高才,她嫁给我不是很正常吗?”
“啧啧,你这牛逼吹得有些过了。”
苏逸挑眉:“不信?”
“不信。”
苏逸看到徐芷虎那满脸质疑,伸手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丢她面前:
“我现在不但是秦国太医院副院正兼紫金光禄大夫兼昭和公主驸马,而且还是北凉医席首座兼北凉次席谋士兼北凉姑爷。”
“你觉得我是吹牛?”
徐芷虎好看的眸子精光闪过,北凉医席首座,北凉次席谋士,北凉姑爷这些事情,她还没来有告诉苏逸,他是如何知道的?
“你既然自称在凉秦两地居于高位,那为何此时只拿出秦国的令牌?代表北凉的官爵的身份凭证呢?难道北凉的官职是你胡诌的不成?”
徐芷虎不露痕迹的旁敲侧击道。
“北凉的身份凭证如今尚在路,北凉听潮阁李义山过阵子会亲自给我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