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她还是会感到很多地不自在,
徐谓熊主动找话题缓解内心尴尬:“先生置办这间药庐之时,应该花了不少银两吧。”
“没有花钱。”
苏逸声音好听的回道:“这间药庐也是别人送我的,我没有花一个铜板。”
“难道也是那位宝剑先生赠送的吗?”
宝剑先生便是赠予苏逸红螭的盗跖,苏逸瞥了眼徐谓熊,摇了摇头道:
“送我药庐的人不是宝剑先生,是如今的大秦皇帝。”
徐谓熊顿时感到非常惊讶道:“先生居然认识秦国皇帝?”
“前些日偶然间救了他的性命,他就把这间药庐送给了我。”
“先生与秦皇这种渊源当真是让人艳慕,但我听闻秦皇求贤若渴,他既然遇到先生这般隐世高人,为何只是赠送药庐而不拉拢先生入朝为官?”
“秦皇确实招揽过我,但是被我拒绝了。”
苏逸淡淡地撇了撇嘴。
“先生为何拒绝这种天赐机缘?”
“拒绝嬴政的理由很简单啊,嬴政矫情又事多,我不想给自己增添麻烦。”
徐谓熊轻轻笑道:“当今天下,有胆量在秦国都城这么评价秦国皇帝的,恐怕也只有先生一人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苏逸再次从药囊里摸出一枚银针,笑着朝徐谓熊举例道:“不信的话,你看那镜湖的端木蓉,每天不是在给嬴政治病,就是在给嬴政熬药,呵呵呵...”
徐谓熊附和的笑了笑,然后转移话题道:“先生这些年一直待在咸阳?”
“当然了,我半辈子家底都在咸阳,我不在这里还能去哪?”
苏逸眼神古怪的瞥了眼徐谓熊。
“那先生可有想过换个地方生活?”
苏逸思索片刻摇了摇头:“不知道去哪。”
“先生觉得北凉如何?”
徐谓熊这是想拉拢自己啊,苏逸看着徐谓熊问道:“你是北凉人?”
“先生高见。”
徐谓熊接着正色道:“其实我正是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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