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生气严师河的偷袭的姜芜闻言翻了个白眼,还丑死了,丑死了怎么不见你解了?
姜芜还记得之前陈非有一次受伤,也是曼曼哥绑的蝴蝶结,当时他说丑,自己就当真了,直接把蝴蝶结给解了下来,结果倒好。这人震惊,怒视着自己的样子,姜芜到现在都还记得。
见一切都处理好后,阮澜烛起身,说道,“既然这扇门的线索没有了,那就多做些准备,免得应对不及!”
陈非点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阮澜烛的一句话再次将姜芜的怒气调动起来,严师河,他拿到线索肯定会看的,等见到他在逼问他!
易曼曼将医疗箱放回原处,轻拍陈非的右肩,说道,“先上楼休息啊。”
姜芜附和道。“对,哥,你先上楼休息吧,你饿不饿,想吃什么?”
“我想喝粥。”陈非回答的是姜芜的问题,可看着的人却是易曼曼。
易曼曼扶着陈非踏上楼梯,闻言点点头,“还想吃其他的吗?”
“有粥就好了。”
姜芜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两人上楼,心中却很是郁闷,陈非怎么回事?怎么和他说话也不理人?
易曼曼推开陈非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背心帮他套上。
“小心些手。”
陈非听话的举起左臂,其实刀口并不是很深,可看着曼曼紧张的神情,体贴的服务,陈非就不想明说了。
“裤子你自己脱?”
陈非闻言举起右手,提醒道,“一只手不好动。”
易曼曼无奈,只好上手摸上陈非的腰带,“咔哒”一声,皮质腰带被解开,易曼曼很顺利的就将皮带抽了下来,乱成一团,放在衣柜的方格里,和其他皮带放在一起。
陈非低眸看着易曼曼贴心的服务,心中暗暗偷笑,却又不敢太过明显,这人,不能逗的太过明显,不然,会把人逗跑的。
对此,陈非很有发言权。
而罪魁祸首就是楼下的那个姜芜。
“抬脚,坐到床上去。”易曼曼将陈非的裤子成功的脱了下来,拿出短裤就要帮他穿上。
“我还没有洗澡,身上很脏。”
“那去洗澡,需要我帮忙吗?”易曼曼说着拿出陈非的内裤和短裤放在浴室里,问道,“你一个人能行吗?”
陈非起身进入浴室,正要回答易曼曼的问题,就听到他叹息一声。
“算了,还是我帮你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