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消耗一半任务所得天道值复活原主叶峰。】
【提示,若复活原主叶峰,则从今以后,万界九重天内主线任务所得货币奖励减半。】
“复活。”叶峰愣了愣,不敢置信的再看虚拟界面,看到确实有复活时,大喜过望。
随即又看到复活时间限制,连忙问:“系统,冰心死几天了?”
【三天多,快要四天了。】
“消耗一点生命值,复活李冰心。”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紧张的看着。
李冰心周身裂纹密布,好似一不小心便会碎一地,忽然,出现一道乳白色的光芒,从额头开始扩散,光芒抵达处,裂缝肉眼可见的弥合,很快,乳白色的光芒便弥漫李冰心周身各处,渐渐的,她的身体恢复如初,皮肤白嫩,眉宇含灵。
“怎么还不醒?”
叶峰害怕,害怕出意外。
【稍等,正在汇聚破碎的灵魂。】
眼睫毛动了动,李冰心睁开眼睛。
李冰心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她见到了叶峰,但又好像不是叶峰,他们相遇之前,孤寂无尽岁月,站在众神之巅,游历无尽宇宙,学习外丹田之道时相遇,争斗无数岁月。
漫长的时间,争斗,厮杀,死亡,复活,无尽的争夺,让他们对彼此了解得透彻无比,然后孤寂了漫长岁月的心开始靠近。
又经历了不知多少岁月,他们成为了道侣,毁天灭地的道侣,所到之处,杀戮无尽,欲望几乎蚕食了他们的心灵,让他们对每一个世界都极为贪婪。
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浑浑噩噩的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有一天,他们变得无比的强大。
从浑浑噩噩中苏醒,想摆脱邪道,却又无可奈何。
外丹田之道犹如毒品,让他们根本无法放弃,也许是度过了某种劫难,他们之后的漫长岁月都能维持清醒,且不断强大。
直到一场终极强者的对战,叶峰死了,梦到此变得支离破碎,她醒了过来,眼角流下悲伤的泪。
看着叶峰,她一把将叶峰抱住。
“冰心,怎么了?”
她说:“我做了个噩梦。”
“没事了,梦醒了。”
起身便是登云,坐看云起云落,在那之后,叶峰和李冰心度过了一段欢乐时光,无忧无虑,四处云游。
“峰,你怎么变得那么强了?”
“我掌握了沧澜界天道。”
“我听师父说,掌握一界天道,在界内便是不死不灭,你在这岂不是无敌了?”
“好像是无敌了。”
无敌吗?叶峰没这个自信,看起来世界不灭,他不死,但想要毁灭世界,对于真正的强者而言,并不难,在知道邪神后,叶峰从系统那看了许多资料,邪神杀天道,犹如屠夫宰牛羊,稍不注意,便是生死道消。
叶峰和李冰心四处走走看看,复活了许多人,叶峰和李曼曼初战时被无辜波及的人被复活了,斩神宗早期那些英勇战死的存在被复活了,甚至还复活了李剑,但叶峰并未去问李剑,是谁杀了他,叶峰已经忘了那个任务。
之后,叶峰把抽到的所有物资,都留给了斩神宗,其中有大量的馒头,大量的可乐,大量的尤兰草,大量的基础破境丹,大量的一阶神兵,还有功法,还将火锅,和酒也留了下来。
李寻安,夜寒颤为了对抗贵族势力,竟然联姻了。
另一対联姻的是黄晨和李倩云。
斩神宗的权势争夺,叶峰没插手,任其发展,是辉煌,还是崩溃,他不在意,也没有管理的能力。
后来。
叶峰去见了真正的沧澜界天道。
那是一片特殊的空间,仿佛介乎于虚与实之间,或许无比庞大,又或许无比渺小,叶峰感觉他一眼便看尽了所有,又感觉其中的玄奥一生也参透不尽。
空间就像黑夜一般,天空有一颗颗星星在闪烁,下面有一条河流在流淌,没有土地,没有高山,没有大海,河流的尽头,站着一个紫衣少女。
少女抬头看着天空的星星,说:“天上的每一颗星星,代表着一个活着的生灵,有的明亮,有的暗淡,最亮的是帝星,次亮的为将相,凡人的命格太弱,星星几乎不显,凡星不显,天空的星星应该不多,知道为何现在繁星点点吗?是因为武宗,活着的人,几乎都成为了武宗级强者,武宗,过去是一国之栋梁,现在,遍地都是,但这个世界的星星总量,却变少了,少了太多太多。”
少女指着下面的河流说:“那条河,是命运,是历史,是时光,天上的星星陨落,便会掉到下面,汇聚成河,这河烙印着沧澜界诞生以来的所有生灵的烙印,也记载着最为真实的历史。”
“这条河的长度是一万亿零五百六十四年,可是我的记忆只有三千万年,我不知道过去的我是死了,还是遗忘了,亦或者我的灵智在三千万年前开始。”
“我有一个好姐妹,但是她啊,老是死了活,活了死,每次最长只能活千年,最短也能活一百二十年,可是这次,她只活了十二年便死了。”
“叶峰,你来这,是想把小红还给我,还是想让新的小红诞生?”
叶峰问她:“小红是谁?你又是谁?”
她笑道:“我,我叫小紫,也叫天道,而小红,她啊,是气运的化身。”
叶峰似懂非懂的说道:“气运多变易夭折,天道永恒故长存,你们没有力量吗?你们自己不能保护世界吗?为何非要找我?”
她说:“我只是天道的意识,小红也只是气运的意识,我们没有实体,能做的事情不多,现在你成了天道,可以随心所欲的利用天道之力,可我不行,我更像一个观测者,旁观者,看着这个世界变化,无法改变什么。”
叶峰:“我以为天道都是很强的。”
她说:“也许,有的天道很强,就像你,现在就是无敌的。”
叶峰:“我感觉到,你在害怕。”
她说:“怎么会,我怕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