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乔总坐在这里，让包括郑平川在内的工作人员不敢说话。

他们都清楚陈洛和乔总之间的过节。

《告白气球》的宣传效果好，他们本该高兴。

可是现在，他们也不敢流露出喜悦的表情。

约莫过了十分钟，房间内都没有一点点的声音。

郑平川看了眼时间。

9:08。

他试着刷新一下网站，上面显示出了《大声说出爱》的播放量。

4837621。

“四百八十万，这个数据怎么样？”

“非常好，银王的那档综艺第一期的首日播放量才两百多万！”

郑平川难掩脸上的喜悦。

身为一位导演，拍摄出来的综艺节目大获成功，那可是可以写在履历上的。

“也就是说，我们算是赢了？”

“基本上算是赢了，不过也不能现在下结论，银王那档第一期现在有两千两百万的播放量，单期最高是三千万的播放，期均播放量是一千八百万。”

郑平川对银王的那部数据如数家珍。

都不用看，他就直接背了出来。

乔总不懂：“这么高？怎么第一期首日两百多万，最后能有两千两百万？”

郑平川解释道：“因为一档综艺的持续时间很长，宣传周期也很长，刚开始有人不知道这档综艺，后来才知道，而且有的人喜欢播个几期囤一点再看，这就导致最终播放量会比刚开始的播放量高很多。”

看着乔总皱眉的模样，郑平川觉得自己没有解释明白。

正当郑平川想要再解释解释的时候，乔总却摆了摆手。

“那从你专业的角度来看，我们最终的播放量可以打败银王的吗？”

“我有九成把握。”

“还是从你专业的角度出发，你觉得这部综艺播放量这么高，《告白气球》这首歌，占几成功劳？”

郑平川不知该如何回答。

实话实说，他觉得《告白气球》很有用，但又怕乔总生气。

说假话吧，又怕拍马屁拍到马腿上，惹乔总生气。

“你就实话实说，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乔总有些不开心了。

郑平川只好实话实说：“我觉得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因为恋综这个基本盘其实是很小的，很多人甚至连恋综是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告白气球》让我们的恋综破圈，从恋综这个小小的基本盘里，扩张到一部分喜欢听歌的歌迷群体当中去。”

乔总好像还是不能明白，他皱起眉头问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原本恋综相当于在一条街的地盘里打打闹闹，但是因为这首歌，现在在两条街的地盘里打闹了？”

“是。”

郑平川一喜，没想到乔总居然真的可以理解。

乔总看着网页上的播放量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来，一句话都没说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郑平川听到乔总说了一句“喂，老朱”。

接下来乔总说了什么，他就都听不见了。

不过乔总一离开，房间内的压抑瞬间消失不见。

工作人员们都爆发出一阵欢呼。

这个播放量，对得起他们的努力。

“今天晚上我请客吃饭，大家敞开了吃！”

“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