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她的目光也没有自己所想象之中的那般准确无误。

不然的话，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满腹精沦的下场。

“小姐，可以出来了。”

门外的丫鬟又开始催促了。

“我知道了。”

此时再让丫鬟帮她取来亵裤，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林清漪挥手熄灭用来掩饰气味的香薰，戴上凤冠霞帔，盖好喜帕，小步走出门去。

临出门前，她低声吩咐道：“昨晚我与六王妃于闺中彻夜长谈，途中饥饿，派人去厨房取了些白粥，不小心打翻了些，你去清理一下。”

可六王妃昨晚一直在房中啊……

丫鬟微张小口，最后还是低头，恭声道：“是。”

……

“林府？不去不去！”

绿莺瞪大了那双莹澈的眸子，然后猛地摇头，头上的玉坠随着她的剧烈动作而飞起落在她的发间，就像是拨浪鼓一般。

“你真不去？”

曹不周脸色一沉。

“二公子是想去找那林家小姐。”

绿莺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若是我带二公子去的话，肯定会被大少奶奶怪罪的……”

她在迟疑。

曹不周冷冷地看着她。

或许是因为以往长时间跟在林慕吟身边，林慕吟对她管教严厉的原因，以至于她一时半会没有转变过来，她现在的主人是谁。

所以绿莺才会畏惧林慕吟胜过畏惧他。

他的确可以直接用二公子的身份下令带她去，只是，那样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少女的身心都臣服于他，而非简简单单的身体。

“不去，那就把你刚刚吃掉的蜕灵丹吐出来。”

他缓缓开口，说道。

“啊？”

绿莺小脸上闪过些许纠结，似是在权衡是刚刚的糖豆好吃，还是糕点好吃，最后居然真的把手伸进喉咙里，试图去扣出来。

“……”

曹不周嘴角抽搐了一下。

“听说，林府这一次的午宴里，有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什锦苏盘儿……”

他摇头叹息：“可惜，有人吃不到咯。”

“停！”

绿莺口水已经要流出来了。

“我去！”

“可我不想带你去了，而且，你似乎还没有认清自己的主人到底是谁啊。”

曹不周笑吟吟地说到一半，面色骤然一变，眼神冰冷：“你可以回去了。”

“不要，二公子，我错了！”

绿莺连忙抓住他的手，泪眼汪汪。

“想去也行。”

曹不周抬眸，神色极为轻描淡写：“只不过，以后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得照做，不然……”

“我知道了，二公子，我以后一定听您的话。”

绿莺忙不迭地点头，脸色惨白。

“真的会听我的话？”

曹不周眯起眼睛，很是怀疑的样子。

“真的！”

绿莺用力点头。

“那好，你现在趴在地上，给我学狗叫吧。”

曹不周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笑容，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淡淡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