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院门。
就见闫埠贵在倒腾他那花盆。
那些花花草草已经被清除干净。
这会正往盆里种大蒜子。
瞧见傻柱车龙头上挂着一大块猪肉,怎么也得有五六斤重,顿时两眼冒光。
“傻柱,这是你去乡下采买的猪肉吗?多少钱一斤啊?”
“嗯,在昌平换正巧遇到他们公社捕获了一头野猪,拿了点东西换了这些肉,我也不知道多少钱。”
这年头私底下买卖是不被允许,不过以物换物倒也没啥。
“傻柱你瞧你这块野猪肉怎么的也得五六斤,这么多你也吃不完,要不让点给三大爷?”
“用不着三大爷,一会我烧好您端点过来。”
何雨柱估计,棒梗那小兔崽子铁定会上自家偷东西,晚上给你肉吃?想屁吃呢,倒是能让你记恨棒梗去。
“那哪能好意思呢?”
“好了,等你这盆里种的小葱大蒜长出来,以后我这早上下面条,过来掐两根得勒。”
闫埠贵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何雨柱没在理会,推着车子回了中院。
一进中院。
他照往将自行车停在墙角跟,有意识的朝窗户那瞟了一眼,他顿时知道有人翻窗进了屋。
只见窗台下的密密麻麻的脚印与窗沿上的遗留的泥土,看的出翻窗的痕迹。
他淡定的从袋里掏出钥匙。
打开门锁。
进屋开灯,小心的避开煤灰处,仔细的看了一遍全屋,只见一串小小的脚印沿着窗口,一路经过餐桌最后进了卧室。
他不声不响的退出屋子,将门重新锁上,扭头出了中院。
贾家。
那窗前摆动的窗帘,不用说贾张氏正在那偷偷看着,见何雨柱没声张,贾张氏也舒了一口气,接着纳鞋垫。
红星轧钢厂小学。
棒梗这会正小跑出学校。
今天他可局气的不得了,早上不仅买了不少糖果,还奢侈的买了瓶北冰洋汽水。
到了这个点,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只见他笑跑着朝菜场方向而去。
不多时。
棒梗就到了卤味店摊前。
以前他每每经过这家卤货店,都会馋的流口水。
那卤的油光锃亮的猪头肉,外焦里嫩的的烧鸡、暗褐色的酱鸭…
之前他奶奶曾在这买过一斤猪头肉,那味道令他久久无法忘怀…
“老板我要一只烧鸡,一块猪头肉。”
老板熟练的将猪头肉过称
“猪头肉两斤四两,两块八毛八分,烤鸡两块钱,一共四块八毛八分钱,外带两斤肉票。”
棒梗故作为难:“老板,出来着急,钱我妈倒是给了,只是这肉票忘记给我拿了。”
只见老板一脸的不乐意:“没肉票买不了。”
棒梗那是何等的精明,他早就听说过有些地方可以不用票,只需要多付点钱。
于是委屈巴巴的朝老板装起来可怜:“老板家里有客人等着,我家离得又远,你看能不能不要票,我愿意多付点钱。”
卤货店老板也不想为难一个孩子,再三思量决定直接收他六块钱,就不收他肉票。
棒梗想都没想,直接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大黑石递给了老板。
老板接过钱,给找了四块。
棒梗接过零钱,拎着烤鸡与猪头肉一溜烟跑没了影。
找了个没人地方。
往地下一坐,将书包放置在盘膝的腿上当桌子,一把抓起烤鸡就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