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依旧哭闹个不停。
贾张氏也是骂骂咧咧的,与许大茂骂的那完全不是一个意思,许大茂只能算埋怨两句,而这老虔婆可是实打实的咒骂。
秦淮茹刚把饭菜端出来。
贾张氏就朝她道:“你瞧棒梗这都多少天没吃肉了,你这当妈的也不知道给我大孙子弄点好吃的去,到傻柱那拿点肉菜回来给我们大孙吃,瞧他这两天都瘦了。
来乖孙~别哭,奶奶让你妈去傻柱家里,给我大孙拿点肉吃好不好呀。”
秦淮茹知道现在,在舔着脸去也讨不到好,索性心一横就朝贾张氏道:“妈,傻柱现在根本不搭理我,你要是真想和彻底傻柱断了往来,你就去闹吧。”
说罢也不管贾张氏,自顾自的拿起一个棒子面窝窝头啃了起来。
以前。
哪里要吃这拉嗓子的窝窝头,多少也掺点白面在里头,现在这纯棒子面窝窝头可是一点白面都没加的。
贾张氏也若有所思的想着。
她虽然表面蛮不讲理,实际上她脑子聪明的很,只是老贾走后怕自己孤儿寡母的受别人欺负,装的一脸无赖像,久而久之,她成就了如今的泼皮贾张氏,包括嘴巴也变得为所欲为。
她同意了秦淮茹的观点,只是嘴上绝不会服软。
棒梗还在吵着闹着。
贾张氏抚摸这棒梗的头道:“好了乖孙,明天让你妈也去割一斤肉回来,晚上给我乖孙做红烧肉吃。”
棒梗这才稍微安静了一点,不过还是将晚上吃不到肉的仇记在了傻柱头上。
何家。
三大爷、许大茂何雨柱三人坐着。
三大爷从怀中拿出一瓶散酒。
正要往杯里倒,被许大茂给制止了?
“三大爷,你这瓶酒兑了多少的水啊?能喝不?”
三大爷尴尬一笑:“说哪儿的话,我怎么会往酒里掺水呢,不喝算了。”
何雨柱则没多废话,从柜里拿了瓶二锅头出来。
许大茂接过酒朝三大爷道:“还是喝我傻哥的二锅头吧,来三大爷给您满上。”
“好勒。”
这一顿饭闫埠贵算是吃美了,红烧肉虽然也好吃,不过怎么也比不上这水煮鱼,做法奇特,这草鱼肉还能片成片?这刀工绝了,就是看着十分费油,强压下心头的疑问,不然铁定是要何雨柱教教自己怎么做。
何雨柱与许大茂两个只是吃到直打嗝。
见吃的差不多,三人这会都已经撑着肚子在剔牙。
何雨柱朝闫埠贵道:“三大爷,这其他菜都吃完了,就这水煮鱼还剩下点要不您打包回去明天加点豆芽菜,一起煮煮还算一个荤菜。”
这年代,这样的剩菜可还真没人会嫌弃。
闫埠贵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哪行啊,我这平白无故的吃了你一顿,这临了还带拿的,这不行,不行。”连连摆手。
“没事,带着吧,我一人的话也吃不了多少。”
许大茂这会也发话了:“您就带回去吧,明天晚上我买菜,我被傻柱养着嘴叼了,我自己烧的菜都快吃不下了。”
这话引得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何雨柱进厨房拿了一个饭盒,将盆里的鱼骨肉、鱼头连同汤汤水水的倒进了饭盒。
盖好盖子递给了闫埠贵,闫埠贵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没有推辞还是接了过去?
“傻柱,饭盒明早我让你三大妈洗好给送货。”
“不要紧。”何雨柱淡淡的回道。
闫埠贵这才拎着饭盒,告辞出了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