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只有核桃大的脑袋,怎么也想不到,这会给自己招来麻烦。
四人很快的就把门板,连拆带砸的给整了下来。
也不管陈金山的命令,直接进去将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棒梗给揪了出来。
棒梗被吓得哇哇大哭。
秦淮茹这会没办法在保持沉默了,只得硬着头皮朝前,棒梗可是她的心头肉。
屋内的贾张氏听到棒梗的哭声,也连忙冲出屋子,口中还不停的咒骂。
秦淮茹知道这会靠她自己没办法从三名保卫科同志的手中救下棒梗,便朝陈金山而去。
哭哭啼啼道:“陈科长,我们家棒梗还只是个孩子,他不会偷东西的,晚上也只是睡着了没听见…”
贾张氏则想不到这么多,他以为自己撒泼打滚一番,就可以救下自己的好大孙。
于是上前抓着一人,一口就咬了下去。
陈金山正想询问秦淮茹,就听到贾张氏的哭嚎与手底下人的惨叫声。
推开挡在身前的秦淮茹几步就朝贾张氏而去。
贾张氏狠狠的咬着,就是不肯松口。
陈金山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口中怒道:“贾张氏!你这是妨碍我们保卫科执行公务,要是不想进局子,你赶紧给我松口。”
被陈金山一巴掌打懵的贾张氏也停住了嘴。
一听到陈金山的话,她内心也是一咯噔,这些个罪名她不知道,不过厂保卫科的大名她还是知道些。
悻悻的瘫软了下来,嘴上却依旧哭哭啼啼的。
陈金山冷着脸朝三位大爷道:“你们看好贾张氏,要是再让她闹腾,我找你们试问!”
棒梗已是面露惧意。
不等陈金山开口,他便一股脑的把事情都交代了出来。
秦淮茹在一旁苦苦哀求。
很快。
棒梗偷拿何雨柱家花生米与剩菜的事,都被他自己交代了一个遍,又将打砸何雨柱家的事也是供认不讳,只是言语中还是多有责怪傻柱的意思。
陈金山看了看一旁默不作声的何雨柱,他知道何雨柱的用意。
又朝着棒梗道:“你说,许大茂家的老母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矢口否认。
陈金山微微笑道:“你到厨房偷酱油那天,我们保卫科的同志巡逻时,看到你们兄妹三在厂旁边的水泥管道那里烤鸡吃,你说说鸡是哪里来的。”
“鸡是…鸡是我捡的!”棒梗反应还算挺快,只是谁还看不出是怎么回事。
陈金山冷冷的回了一句:“呵呵,哪里捡的?”
“就在我们中院里。”
“喔?是吗?许大茂家的鸡估计是成精了,那铁丝也是它自己解开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
“小子,看样子你还是不老实啊,那先和我们回厂保卫科吧,估计明天早上你就会说实话了吧?”
听到陈金山要带走棒梗,秦淮茹实在是忍不住了,上前拉着陈金山的胳膊,一个劲的求情。
“陈科长,棒梗他还只是一个孩子,我会好好教育他的,求你不要把他带走,喔我赔钱,我赔何雨柱家里的损失,我赔许大茂他们家的鸡。”
“这个事你和他们两人商量吧。”陈金山说完便退至一旁看起了热闹。
秦淮茹先走到了何雨柱身旁。
朝着何雨柱便开口道:“傻柱,棒梗就偷了点花生米和点剩菜,这样姐赔你一块钱吧。”
何雨柱冷冷一笑道:“秦淮茹,你想屁吃呢?我那被子呢?屋里的锅碗瓢盆呢?”
秦淮茹一愣接着低声问了一句:“那你说赔多少吧?”
何雨柱伸出两根手指。
“两块?”秦淮茹发出了疑问。
“二十!少了我就不要了,我一定让厂保卫科好好处置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