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云彩般洒满京城街道,浅白色的光晕映照着一辆马车缓缓驶出许府大门。
这辆马车并非寻常,车内坐着的,乃是许家的贵客——赵晓月小姐。
赵晓月,出身于商户之家,却拥有不同于寻常女子的气质。
她身着淡雅的衣裙,头上别着几朵精致的珠花,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既端庄又秀美。
马车刚驶出许府不久,赵晓月突然连打了几个喷嚏。
她的脸色微微泛红,眼中闪过一丝不适。
马夫见状,心中一惊,连忙关切地询问:“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赵晓月轻轻摇了摇头,用衣角擦拭着鼻头,微笑着说:“无事,只是突然有些不适罢了。”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
然而,马夫却知道,赵晓月小姐对花粉过敏。
他嘴边小声嘀咕:“都说这许家的少爷聪明伶俐,在朝中也能说得上话,怎会不知小姐对花粉过敏,还特地安排了一场花海。”
他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无奈和不满。
赵晓月似乎察觉到了马夫的心思,她轻轻地拍了拍马夫的肩膀,以平和的语气说道:“莫要在人背后议论许公子。他或许并不知道我对花粉过敏,正所谓不知者不怪,我们应该学会宽容和理解,而不是在人背后议论纷纷。”
马夫闻言,心中一阵惭愧。
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法确实有些偏颇,不应该在背后议论主人家的是非。他连忙收敛了心思,专心驾车,不再多言。
马车继续前行,穿过繁华的街道,回到了赵府。
赵晓月虽然有些不适,但她并没有因此责怪许家或马夫。
她深知,生活中难免会有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
回到府中,赵晓月立即命丫鬟去准备一盆清水和一块干净的帕子。
她轻轻地将帕子浸湿,然后敷在鼻头上,深吸了几口气,试图缓解那不适感。
丫鬟看着她,眼中满是担忧:“小姐,您真的没事吗?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赵晓月摇了摇头,微笑着说:“真的没事,只是花粉过敏而已,过一会儿就好了。”
在繁华的赵府深处,一处幽静的小院门前,赵家的老爷,赵晓月的父亲,步履沉稳地走来。
他的脸上带着几分严肃,眼中却藏着深深的关切。
今日,他来此并非为了琐事,而是为了女儿赵晓月的婚事。
“这许家小子的父亲与我是世交,他爹娘走得早,没想到儿子跟他爹一样马虎。”赵老爷轻声自语,像是在责备,又像是在叹息。
原来,许家的公子与赵家的姑娘谈婚论嫁,这本是两家喜结连理的大好事,却因一个意外的疏忽而起了波澜。
赵老爷口中的“马虎”,指的是许仕林竟不知赵晓月对花粉过敏一事。
他还特地准备了一场浪漫的花海之约,想以此作为求婚的惊喜,却未曾料到这样的安排会触及到赵晓月的身体安康。
赵晓月听完父亲的讲述,脸色微微泛红,既有羞涩也有无奈。
她轻声唤道:“爹爹。”
声音中带着几分撒娇,也有几分对父亲的理解与宽慰。
她知道,父亲之所以如此重视此事,并非真的责怪许公子,而是出于对她的关心和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