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残?怪不得她手腕上有那么多轻轻浅浅的刀疤。
“她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
上官域托着下巴:“不好说,我建议先住院观察,先进行心理疏导,可能明天就会清醒,也可能……”
“上官域不要让我怀疑你能力,她你带去医院,一个星期后我必须看到她清醒。”
卧槽,傅九洲,你回来。等上官域追出来只闻到一排尾气,傅九洲的车子已经出了门。
回到卧室的上官域看着床上发呆的尹唯一,第一次质疑了自己学医的选择。
我到底上辈子欠了你什么,怎么每次倒霉总是我。上官域知道尹唯一不会回答他,但不吐为快。
喂,还有没有人。
上官少爷,有什么吩咐。傅巽一身西装革履如影魅般出现在了房间里。
“我的老娘啊,你们几个人能不能出现的时候正常点,青天白日吓死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好的,上官少爷。”机械性的回答。
上官域摇了摇头,嘟囔着。
果然九哥身边就没有正常人,都是木头,无趣。
那,哎,你叫什么名字?
“傅巽,排行第六。”
哦,傅巽,你去取车,顺便把张嫂叫过来,帮她换下衣服。
“好的,你稍等。”
上官域莫名的有些抓狂,只能揉着自己的头发缓解焦虑。
张嫂,御园的老人了,再次见到尹唯一,瞠目结舌。
“这,这,上官少爷,这真的是尹小姐?”
“如假包换。”
“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隔谁在那种地方呆三年都得疯。”
张嫂虽然知道尹唯一因为当年的事情坐了三年牢,可是这么多年她怎么也想不通,她怎么可能会害若清小姐呢。
这几个孩子可以说是她看着长大的,脾气秉性她都了解,明明这两个女娃娃关系最好,怎么闹成这个样子。
张嫂给尹唯一换衣服的时候,老脸被泪水打湿了,叹气声不断。
“好端端的一个人,被糟践成这副样子,让她怎么能不心疼。”
张嫂,好了吗?
“哎,好了。”
“上官少爷,容我多句嘴,你们都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你也多劝劝少爷,别让他做后悔的事。。”
“张嫂,傅九洲那狗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哎!老婆子我老了,老了。”张嫂没再说什么,只是叹着气默默的走了。
……
上官域安顿好了尹唯一,然后召集专家做了一个联合会诊,得出的结论分毫不差。
可是无论如何都查不出尹唯一有过这方面的病历。
“嘶,怎么可能呢?”
“难道这是突发性的?”
上官域疑惑不解,满面愁容。
还有两天就要交差了,怎么办呢!
这几天上官域的头发都快被她给薅秃了,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对呀,上官域敲着大腿。
我怎么早没想到,只能兵行险招了。
上官域把尹唯一带到了柳若清的楼层,犹豫了好久。
他还是有些后怕的,F过那火热一样的太阳,他再也不想看到了。
可看了看尹唯一,一咬牙一跺脚。
“干,左右都是死,他这次形影不离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