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凭什么以为你自己能够拯救一切?”
“我知道我知道,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不过这是你应该明白的道理。”
此刻,唯有死战,别无他法。
这是一个绝望的人,一个左右逢源,只希望得到一个还算可以能够被所有人接受的结局,
他不仅仅面对的是一切的罪恶,还必须为一切的善意找好坟墓,绝既不能辜负这些在这片泰拉上的帝国公民。
德尔塔,既不变化也不忠诚,仅仅处于这两者之间的生存者。
“于是?那你便自以为能够凌驾于这两者之上吗?”
“难道你能够容忍不忠诚?难道你可以拒绝不期望,难道你可以无所作为,孤立的看着被腐化成的奴隶……”
这是德尔塔最后的话,也是战吼般的咆哮,很难想象高哥特语中是有万般的不好,这个可以选择用几个开音节表达如此多的信息,确实也算是一重优点了。
下落的时候同时劈下的是重剑,这场对话在他们未曾见面时就已经开始当真正见面时,就唯有剑锋还可以传递情感。
“是的。”
“我甚至于可以忍受不忠诚,
我们并非野兽,不能从大自然中攫取互相的心意,残忍的饥饿和共同的愿景,哪怕我确实是一只野兽。”
约翰的平静的明明仍然在战斗,但是仍然可以用大脑用灵性补充到,
“哪怕我也会迫不得已的摁下按钮,但那是我座上旋风鱼雷头的情况。”
“甚至说我不会为了让你们更骄傲而再去吸引更加深入的罪恶,尽管客观上来说,我确实在做这样的事……”
“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甚至连行为都是,不过既然我有着改悔的权利,就更加不能对灵魂辜负,我只会为了我自己,对泰拉使用旋风鱼雷。”
善甲训卒,广为戎备,时机未到,权且忍让,其实有很多可以看似正确的事情去做,哪怕什么都不做,
但这种拿着人类陪葬的纯属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