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之下……
没有发现贪狈的痕迹,除了心脏这种位置还会是哪里?大肠?天呐我宁愿吃下去也不会掏它的……和大肠差不多的……哦!你说的是脑子啊,我明白了,我看看啊……”
“眼睛都流出脑浆了,确实没有。”
埃奥尼德用讲话器对约翰答复。
“又来了。”
“你问为什么贵族都是优雅的剑士……嗯,如果不以偏概全,大概是第三位摄政王的缘故吧……”
“哦!我差点忘了,凤凰之子,你的父亲嘛。”
“荣耀和骄傲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但如果这一切真的是他的所为,那么我会将这一切斩去,”
“斩下我父亲的头颅,并且绝不为此蒙羞。”
“随你咯,我突然想到这8个仪式虽然共同一体,为了某个方向而努力,但又未必都是一群人搞的鬼……
在我看来,这就是一个沙历士信徒在大势所趋之下的挣扎……仅此,”
“我们曾经以他为荣,也会将这份信仰捧回手中……”
“人不能在谎言和愚昧中生存,只因我们已经忍受了太多的谎言与欺骗,天性中但那些删除纯洁的部分早已经无法忍受,仅
仅是俏皮话也好,逗傻子一般的玩笑话,都已经被那种对赤诚的渴望所吞噬,”
“而他们都的灵魂早已消散,余下的就是这些可憎的填充物,或许在其他时刻尚且可以忍受,但这已经是一群死人,被虚伪的荣耀给驱使着。”
“去死吧!”
反手一卷,剑柄上的配饰滑落,挂在他的腰带上一晃一晃上面的宝石则反射出,
长剑提起、劈落,他终于有了展示精妙剑术的机会,而他确实的除了剑下亡魂之外,那些嘴边的油腻,眼神中的疲惫,或者长裤间的血迹都没有擦干净的贵族,现在已经被一块一块的码好;
的确有着其他的观赏者,并且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