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摸摸好了。”
“.?”
江弦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朱琳是这个特殊时代的人,有着这个时代独有的保守,对亲密接触的抗拒,身体却又被动的在信息素作用下,从骨子里透出的一丝丝媚劲儿。
江弦揽着她盈盈的腰肢,似水蛇般又细又柔,又柔又润。
“你今天晚上还回去么?”
“当然要回去。”
朱琳在他胸口轻轻划拉一下,翘首望他一眼,杏眸里带着些幽怨,“传出去不好”
江弦也知道不好。
还好他这房子不在朝阳区。
两人窸窸窣窣各自穿好,朱琳对着印有东方红的镜子,仔仔细细理下头发,嗅嗅,埋怨的看一眼江弦。
“都是你的口水。”
“在所难免,我帮伱擦擦。”
江弦把朱琳送回北影厂,两人又在阴影遮蔽的角角落落温存一阵儿,这才各自回到招待所自己的房间。
朱琳心里面乱七八糟,想着今天忽然发生的一切,还有在他怀里说的那些话,脸又开始发烫。
怎么回事?
怎么在床上说话那么言不由衷呢!
她一拍脑壳,哎呀,还有件她想给他商量的事情。
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说,怎么又给忘记了。
“朱琳姐,你回来了。”正躺床上听海鸥收音机的陈红跟她打声招呼,随后又抱着被子,奇怪的打量一眼刚进门的她,“你今天和平时有点儿不太一样。”
“哪不一样了?”朱琳有点心虚,赶忙检查了一眼身上有无异常。
陈红琢磨个好几秒。
“比平时更有女人味儿了。”
天气一点点的热了。
江弦接到了人文社的电话,得知是《米》出版的事情,当即骑着车子往朝阳166号去。
“景峰!”
“江弦!”
战友会面,先诚挚而热情的握手,李景峰忍不住夸他,“你小子厉害啊,你写了个大东西!”
“我那篇文章你看过了?”江弦满眼期待。
李景峰爽快一笑,“可不只是我看过了,老太太都看过了,你知道她怎么说你么?”
“怎么说?”
“骆驼祥子!”
“哎呦。”
“三岛由纪夫!”
“别别别,可别那么说,我没他那么极端。”江弦赶紧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