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叶耿良一手挡住经理的,经理也被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所愣住,在拳头快要砸向叶耿良的一刹那停了下来。
“你又要干嘛?”
叶耿良悄悄往后挪了几步:“你看,经理大哥,这儿那么多值钱的东西在,咱们在这里儿打架,要是打坏了你老板指不定将你职,要不,咱们改天再找个合适的地方再打过?”叶耿良讲话的时候双手不断放在胸前手掌朝外,一副随时都要投降的姿态。
经理完全没有理会叶耿良,脚掌往后一蹬,那强劲的力道竟瞬间让地毯都留下了个结实的脚印,一个爆步冲到了叶耿良的脸上并直接将其高高举过了头顶。
“哥哥哥!有话好好说,你看你先把我放下来成吗?”叶耿良说完眼睛一亮朝着经理笑了笑。
“我收回我刚刚说的话,你的话,太多了!”紧接着他稳健地站立,双脚仿佛扎根于地面,腰部和腿部肌肉瞬间紧绷。
“哥,我只是单纯担心你老板炒你鱿鱼啊,你要是嫌我话多,我立马就闭嘴。”
完了,他好像根本听不见我说话了。
叶耿良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晃动动了下,经理猛地一用力,将自己狠狠摔了出去,就如同自己扔一块小石头一般,拖鞋以不规则轨道飞出,自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一切都显得那么轻松。
经理径直的走了,连回头看叶耿良狼狈姿态的欲望都没有,只是边走边说道:“刚刚那个女人便是我的老板,打赢我免房费也是她刚刚制定的新规。”
叶耿良在空中愣了愣,眼珠子快速转向前台的方向,只发现女人和林芊都不见了,然后重重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的同时,还在地上翻滚了几圈。
“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想的。”经理拍了拍肩膀,随后快速的转身:“这样才对嘛!”一掌接住了叶耿良火箭一般冲来的拳头。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要我和别人打架,我明明只是一个碎嘴的废柴,现在不是二十一世纪文明社会吗?
叶耿良摔倒在地上后用手强撑地面,迅速调整姿势,悬空一个翻滚后稳住了身形,双脚牢牢的踩在地面上,身体微微前倾,猛地一抬头露出眉宇间那要吃了人的眼睛,借着这前倾的力,整个人爆射出去,指节骨微微弯曲间,手掌握成拳,竟迸发出犹如豆子碾碎般的清脆声响。
数十米的距离,几乎是眨眼便至,拳头与经理硕大的手掌,犹如陨石相撞般,轰然对碰。
“嗤!”叶耿良快速挥出自己的右拳,也被经理快速接下,没想到一身硕大的肌肉居然这么灵活。
经理手掌快速握成拳,将叶耿良的拳头死死的包裹住,叶耿良的拳头就如同消失了一般,若不是还能看的见手腕。
叶耿良快速的起腿,两脚重重的砸在经理的腹部,沉重的肌肉碰撞声响起,可却还是没有摆脱双手被控制住的局面。
只见经理脸部稍微一黑,叶耿良心想“有效果!”,不,随后经理快速抬起头露出享受般的笑容:“想法倒是不错,力量倒是差点。”随后一脑袋重重的砸在了叶耿良的胸口上。
“噗!”叶耿良疼的唾沫横飞,这一击,简直如同让没有专门训练过的人去胸口碎大石,扛不住,根本扛不住。
力量上存在着绝对的差距就算了,就连心气上也是如此。
自己现在的首要目的是要去找到林芊和那女人,想要将其完成的可能最大化的增加,那么便是需要在最短的时间中,取得最大的攻击成效。原本心中也是知道何种战法才能对自己最有利,可经过刚才的过招,自己也是没了底气。
没想到他不是一个单纯的傻大个,而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战士,只要自己稍稍露出破绽,恐怕就会像刚刚一样面对不能说致命但极其有效的一击,自己没有时间等待着最好的出手机会,可对方有。
心中苦笑了一声,将那纷乱的念头尽数甩出脑子,叶耿良在面对着经理的下一个头槌袭来,身体不断的往后晃动,整个人都快翻了过来,但是由于手臂被抓住的缘故,手臂也发出“咯咯”的响声,稍微没控制好力度,手臂就会脱臼开来。
随后叶耿良再次挥动双腿,反方向荡了回去,貌似要发动和刚才同样的攻击,而经理的脑袋已经蓄势待发,这一次,定要将其拿下。
就在经理的脑袋朝着原本的行进路线砸去时,叶耿良突然的一个加速,竟在将被砸中之前双腿从经理那庞大的胯下钻了过去,这也将经理整个人死死的定在了原地,随后双手猛的向下扯,叶耿良摆脱了控制的同时,经理整个人也是如同王八一般攀扶在理地毯上。
经理快速的爬起身,快速的转身挥拳,想要再战,可是眼眸刚转过去就只见两个黑点,那是叶耿良的手指,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戳瞎自己的双眼,经理整个人也是停顿在那儿,挥在空中的拳头也是一样。
经理将自己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朝着叶耿良鞠了一躬:“很棒的眼神。”
叶耿良的眼神犹如一柄锋利的剑,穿透力极强,每一个细微的波动都流露出一种深沉而冷峻的威严。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决绝与坚定,犹如秋夜的北斗,明亮而坚定,没有半点儿迷茫。当他注视着你时,你仿佛能感受到那从眼神中迸发出的强烈杀气,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仿佛被一头猛虎紧紧锁定,无法逃脱。
“她究竟在哪?”
身后突然一阵钥匙碰撞的声音划过,紧接着一串钥匙砸在了叶耿良的脚边,上面的牌子上赫然写着“1123”,这,不是韩小晓的生日吗?这是叶耿良第一个想到的念头,怎么会这么巧?
“弟弟啊,我已经将林芊安置好了,如果明天早上她起床看不见你的身影,又或是看着你这满身灰的衣服,恐怕会难过的吧。”女人走上前拍了拍叶耿良的胸口上的灰尘,随后打理了polo衫的领口,最后抚摸了下他的额头。
叶耿良没有拒接,只是傻傻的愣在原地,任由其摆布。
他只感觉现在好温柔、好舒服,自己打了一天的架了,就为了救两个女人,甚至为了其中一个差点丢掉了性命,都没有人在事后跟自己说一句“你别太累了之类的话”,那女人甚至还在自己半只脚踏进鬼门关之时开玩笑,是绝对自己不可能活着回来,还是绝对自己那傻乎乎的性格就只适合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