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海被袁骁一刀拍得扑倒在地,后脑一阵剧痛。
袁骁这一下使了还不足两成力,若是有心致常海于死地,不需全力,只需五成力便足以将常海的脑袋拍得脑浆迸裂。
常海被这一下打的眼冒金星,不禁困惑,同样的对答,怎么老刘就能得赏银,自己却让人拍得头晕脑胀?
“起来!”
常海听到袁骁发话,不敢犹豫,连忙爬起身,继续垂头跪在地上。
“啪”的一声响,袁骁又一刀鞘拍在常海后脑,将常海拍在地上,扑起一蓬灰土!
“就他妈你有纹身啊!”
常海自觉的爬起身,“啪”的一声,刀鞘再次如约而至!
“就他妈你是社会人啊!”
常海此时极度后悔昨晚拍了这人一巴掌,同时也庆幸自己只拍了他一巴掌,要不然抡下来的可就未必是刀鞘了。
“起来吧!”
常海听出袁骁语气放缓,感觉好像不会再被拍了,于是小心翼翼的爬起身。
“那个牛聚明呢?把他带出来见我。”
“啊?”
常海闻言一怔,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谁是牛聚明。
“他、他今天晌午时被放出去了,咱们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常海小心翼翼回答道,生怕袁骁一个不满意,转头再拍自己一顿。
“嗯?那就算了。”
二人刚刚放松下来,又听袁骁说道。
“刘山,把黄金捡起来,答应你的报酬,我说话算话,多的给这家伙当医药费。”
袁骁对自己力量把控的刚刚好,三刀拍下去,懵逼不伤脑。
刘山颤颤巍巍的捡起金元宝,却发现袁骁转身迈步要走,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听袁骁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们俩,今天亥时到城里驿馆找我!”
说罢,袁骁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二人跪了好一会儿,确认袁骁真的走了,这才站起身来。
常海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发现除了有些肿胀,并没有见血,暗自庆幸自己脑壳够硬。
“老刘,这人到底谁呀!”
刘山将金元宝揣到怀里,说道:“我怎么知道,和巡抚大人关系如此亲近,他说叫咱们亥时去找他,你敢不去吗?”
“哎哎哎,说归说,那人说好的那是我的医药费,你怎么揣自己怀里了!”
……
袁骁朝着李仙风提前安排好的驿馆走去。
倒不是住不起条件更好的客栈,主要是城中方遭大劫,别说客栈未曾整顿开业,就连官方的驿馆都还没来及修整。
若不是李仙风提前安排好,袁骁今晚恐怕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路上袁骁绕了个圈子,特意到王府瞧了一眼。
正如李仙风所说,王府大半都被烧成了废墟,仅剩一小部分宅院勉强留存,却也是烟熏火燎破败不堪。
驻足观察片刻,袁骁便回到了驿馆。
驿丞提前得了李仙风的传令,见到袁骁不敢怠慢,立马带着袁骁来到一间已经收拾齐整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