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前班班主任瞿麦喊来配班老师麦冬,“快来一下,有个名叫焦栀子的女孩叫喊着说是她的下面疼。”
麦冬闻言急忙赶了过来,当着瞿麦的面问她:“栀子,你哪里疼?”
胡荽则在背后悄悄推了麦冬一下,示意她不能当着男老师的面让女孩子脱裤子,表达了作为一个男老师看隐私部位的顾虑麦冬并没有理会她,她就跑去找李仝幸子过来看看。没想到得到了李仝幸子的批评,她指着焦栀子对学前班的全体老师说:“对于我们老师来说幼儿园应该是没有性别的”。胡荽哑口无言。随后,瞿麦、麦冬、胡荽和李仝幸子就这位小女孩的情况进行讨论,麦冬说了一大堆理论上的可能性,李仝幸子却根据坚持要让家长接回家,然后让家长送孩子到医院检查。这一提议得到了大家的认可,麦冬立即联系了家长,先是拨打孩子母亲邬贤淑的电话,没有打通就联系父亲胖大海,接到电话后,让他们夫妻俩立即赶到了幼儿园接走焦栀子。这事让一直不服气的麦冬对李仝幸子刮目相看。
白芥子、郝主任二人陪着陪着池园长送走前来索赔的家长及家属,再送走上级领导,他俩就上次坠楼事件提出自己的一些看法和建议。谁料上级领导却在随后的电话中点名表扬和感谢的是李仝幸子老师,这让白芥子感到很不快。而回到办公室,郝主任跟白芥子就她的“山头主义”进行了一次畅谈。郝主任说自己并不是多么想当这个办公室同主任,只是不太放心将重担交给白芥子,觉得她的态度有问题。白芥子却听出来了她的话里有话,郝主任这才道出原来她是因为之前白芥子把坠楼事件的责任推给李仝幸子的事情。郝主任希望白芥子和大家能够让李仝幸子尽快融入进来,能够让她感受到幼儿园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白芥子却趁机来挑拨她和李仝幸子的关系,声称李仝幸子有可能会是那个最后得到了副园长头衔的人,一句话就让郝主任哑口无言。
甘遂和白芥子到马兜铃的哥哥马齿苋家里吃饭,谈到李仝幸子空降小太阳幼儿园,必将引发副园长职位之争时,马齿苋替妹妹客观地分析称,教育局之所以迟迟不任命副园长,而池园长也拖着不上报推荐人选,这说明你和郝主任都不能胜任副园长。白芥子顿时不服气地瞪大了双眼。马齿苋仿佛视而不见,他继续分析道:你身上有知识分子的通病,自命清高,经常傲气地不把同事和园领导放在眼里,而郝主任的山头主义太强,对不是她那一帮的人往往排挤打压,你想一想都没有当上领导就这样子搞小动作,谁还敢提拔这样的人?
白芥子不吱声,也算默认了。
那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阳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在大地上,显得格外温暖和舒适。李仝幸子带着一束鲜花和一盒香甜的巧克力,走进了医院的病房,看望已经躺了几个星期的刘寄奴。刘寄奴虽然瘦弱,但眼神清澈,神情镇定,与在场的每个人交谈时都显得礼貌而平和。李仝幸子把手中的礼物递给刘寄奴,微笑着说道:“这是我为你带来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早日康复。”刘寄奴接过礼物,感激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暖和感动。
两人开始聊起家常,夫妻二人念念不忘李仝幸子的父母对他们的大恩大德。李仝幸子的父母是善良而慷慨的人,曾经在刘寄奴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让他们对这个家庭充满感激和敬畏之情。温馨的对话似乎转移了刘寄奴的注意力,他的表情渐渐变得疑惑起来。这时,李仝幸子看准时机,和颜悦色地问道:“刘寄奴,当年那个事故发生的那天,教学楼倒塌时除了你,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场?”
刘寄奴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最后喃喃自语地说:“苏合香当时也在场。”
这个意外的回答让李仝幸子心中一震,她没有料到会牵扯到苏合香这个名字。苏合香是个神秘的人物,一直隐藏在故事的背后,似乎与当年的事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李仝幸子决定去找苏合香,探明一切真相。她带着疑问和担忧,在心中开启了一段新的探寻之旅。苏合香,一个神秘的名字,仿佛带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无法看清真相。在李仝幸子的记忆中,苏合香是一个难以捉摸的存在,时而出现在故事的某个角落,时而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走进了苏合香曾经居住的小屋,一缕清香袭来,仿佛在引导她前行。屋内摆放着一些精巧的玉器和古老的瓷器,墙上挂着一幅古老的字画,画中的人物神秘而娴静,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无法言说的故事。
李仝幸子开始搜查起这个神秘人物的资料,却发现所有线索都似乎指向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方向。苏合香的生平、身世和经历都似乎被刻意隐瞒,没有任何可以查证的证据。
在深夜的时候,李仝幸子突然惊醒,她想起了刘寄奴当时的神情和语气,仿佛在暗示着什么。她决定再次去见刘寄奴,希望可以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