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约好了,江总单独跟警察谈,我们就不参与了。”
江均瑶会意向点头同意。
齐了对江均瑶说:
“如果有了证据,你马上重新找个地方居住,重新找个律师,一切都让律师出面走法律程序,避免狗急跳墙作出对你不利的行为来。人要有命,没有命了一切都是零。”
一个星期后,江均瑶将夫人与司机开房和转移资金的证据交给律师,委托律师全权代理离婚和财产分割。
“江总,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为什么事?”邓院长问江均瑶。
江均瑶叹息道:
“房地产下滑,已亏损了一年了,加上家事,已感心力交瘁!想退出来,轻松度日了!”
邓院长说:
“你已名利双收了,想退就退吧!钱再多,你也只享受一日三餐和衣食住行!”
江均瑶点点头道:
“实在是感觉到累了!可又不甘心啊!”
齐了说:
“房地产真正的高峰期还没有到。三年后,将是爆发期。你放权给其他的人,自己沉甸三年,到祖国的大好河山去走走,有利身心健康。那时,你若想再战,肯定会是另一番景象。”
邓院长接过话题:
“师父说得极对。心理调理最好的方式就是旅游。当你感受到山河的美丽和壮观时,你的意识就超越了生命的本质。”
江均瑶说:
“我一生最大的幸运就是有二位恩人相助。我本打算把我的股份转让给二位恩人,但现在公司一直在亏,这时转让不太合适!”
邓院长说:
“你无需多虑。救死扶伤是医者本份。”
齐了说:
“一切事物都有它的规律:盛极及衰,衰极及起。这跟股市走向一样的。挺得过衰退期就是赢,挺不过就是一败涂地!唯一的自救就是壮士断腕,卖掉或关掉不良产业来止损。”
江均瑶说:
“恩人还董股票?我在股市栽了几个大跟头,输掉了近亿!”
齐了说:
“你是被人针对了。”
江均瑶问:
“你咋知道的?”
齐了问:
“你是不是开始时赚了,然后就是小赚大亏,然后被套牢。”
江均瑶惊讶道:
“确是如此!”
齐了又问:
“想不想把亏了的赢回来?”
江均瑶说:
“肯定是想啊!但越陷越深,所以才……”
齐了轻描淡写的说:
“没事,我帮你赢回来!”
江均瑶说:
“赢回来?若能赢回来,我全部给你。”
齐了说:
“不必要全部给我,实在要,就投资给我。”
江均瑶说:
“那就投资,我再追加两个亿。”
江均瑶迟疑的问:
“恩人,你有这么大的把握,为什么不炒股,是没有本金吗?若没有本金,我借给你一亿如何?”
齐了笑说:
“我志不在此。股市上的钱都是股民的,挣这钱我心不安。帮你赢回亏损,是在操控者碗里分些出来而已。所以,我不希望作以后再涉足股市!”
江均瑶连忙答道:
“恩人放心,以后绝不涉足股市。”
齐了说:
“那明天股市见。院长去不去见见热闹?”
邓院长说:
“弟子就不去了。”
一个女子突然说:
“我去。”
邓红梅突然进来,大大方方的站到齐了跟前,齐了顿感手脚无措。
一阵香气使齐了镇定下来,他看了看邓红梅,站起身让坐道:
“邓医生,请坐。”
邓红梅没有去坐,而是去挽他的手臂。他稍微避让,心突突突的跳,既而脸发烫起来。
邓院长看不顺眼,忙咳嗽一声,提醒邓红梅这里还有别的人。
江均瑶忙说:
“我有事先走了,明天股市见。”说完起身离开了。
邓院长趁机送人也走了。
齐了想走,却被邓红梅牢牢的挽住,并直勾勾的盯着他。
齐了再一次的感受到她的强势,并想起她给他白生生的米饭的情形。
齐了淡定的挣脱她,冷静的问她:
“你用的什么香水?这么难闻!”
邓红梅双手一摊:
“没有用香水啊!我最讨厌香水了,所以没有用。”
齐了想,也是啊,中学时她就有这气味。
邓红梅不服气的说:
“什么难闻了,同学和同事都说我是用了好闻的香水呢,还问我是用的什么牌子的呢!”
齐了围着她转了一圈,凑近她嗅了嗅说:
“逗你的。的确很香,很迷人。”
邓红梅温柔的问:
“迷到你没有?”
齐了被她的温柔弄懵了,忙说:
“你怎么了?突然变性了,我不习惯你这……”
邓红梅又挽住他的手臂说:
“妈叫你去家里,说有话跟你说。”
齐了忙问:
“说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邓红梅撒娇的说,脸上泛起红晕。
齐了再次挣脱她说:
“我们已几年没见面了,你这个热情太突然,我不习惯!”
邓红梅问:
“我爸没有告诉你我去国外进修去了?”
齐了说:
“我跟院长见面的时候也不多,也许搞忘了吧。”
邓红梅生气的说:
“走,找你徒弟算帐去,是不是不想让我当他的师娘。”说完捂嘴而笑。
齐了看着她不羁的样子,好想把她搂过来靠在自己的胸前,但他没有动,木然的看着她。
邓红梅与他四目相接时,突然停止了笑。她靠近齐了,抱住齐了的腰,将头靠在齐了的肩膀上,喃喃细语:
“齐了,我爱你,中学时就有了与其他人不同的感觉,但那时不知道。你到我家那次后,我的心就是你的了。我妈担心你没有文化,担心我们会有障碍,我也有此担心,所以一直没有给你表白。但我心里已装不下别的人了!”
齐了的心跳自己都能听到,他没有任何动作,静静的听她说话。他感觉不到了她的强势,他感受到的是她的温柔气息。
邓院长回来了,邓红梅没有回避她爸,仍然抱住齐了,旁若无人。
邓院长尴尬的想退出去,邓红梅放开齐了,过去抱住她爸的手臂说:
“爸,我不在这两年,电话里说了叫你跟齐了说,你咋没有说呢?是不是妈不让你说?或者是不想让我当你的师娘?我告诉你,我当你师娘当定了,妈那里就交给你了。”
邓院长尴尬的说:
“你这……说什么疯话……不害羞的……当了师娘也是我女儿。”
邓红梅高兴的说:
“你是同意了?”
邓院长问:
“我何时反对过?”
邓红梅再过来挽住齐了说:
“那倒是,你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老滑头。”
邓院长摇晃着头叹息道:
“哎!女大不中留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