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就欲擒住宁音的胳膊,素心急得迅速从厨房里抄起一把菜刀,护在了宁音身前。
几人看见明晃晃的菜刀,也不想发生血光之灾。
沈昀的交代他们记得很清楚,不能伤到人,于是纷纷退后了几步。
宁音原以为只要自己离开将军府,不过问任何事,自己就可以过点安生日子。
可为何这群人就如同狗屎一般,怎么都甩不掉。
她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偏生就要来害她。
一个沈葭,一个沈昀,还有如今的杨舒欢,包括自己娘家那群蛇蝎之人,每一个都想要置她于死地。
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凭什么要白受这欺辱。
今日,杨舒欢对自己百般诬陷,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自己身上。
不为别的,只因自己以前是沈昀的妻。
沈昀强娶了自己,到最后却是自己在承受这些不公平的对待。
如今他还要派人来拆了自己唯一的念想,他可真是够狠。
宁音捏住拳头的手发出咯咯的响声,心里的仇恨积压到顶峰,恨不得现在就撕了杨舒欢。
可现在还不是时机,她和素心不是这些人的对手,更无力与他们对抗。
原本宁音是舍不下这处院子,这是祖母留给自己的,看见这院子她就能感受到祖母的爱。
但如今好像是真的没办法了,她如果不强大,那么就连这屋子都守不住。
她必须要强大起来才行。
以她如今的医术,恐怕大齐都很难找出第二人。
自己有这样的造诣,怎么就不能出去闯一闯。
说不定哪天自己就被皇家看上,选了她进宫做太医。
那群人搜了半天,医馆已经不成样子,可却是什么也没能搜出来。
几名护卫向杨舒欢禀报一番,讪讪退出屋子。
杨舒欢怒目圆睁,一脸的不可置信。
那几样首饰可是她亲自命人放进去的,怎么可能不翼而飞。
难道,这地方真有鬼神,否则她实在很难相信。
一时间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杨舒欢气得几脚踢翻宁音的桌椅。
而门口那些看热闹的人随着这戏剧化的发展,有人甚至还专门嗑起了瓜子。
“哎呀,我说这看戏看了半天,都是这位小姐落下风,看来宁神医还真是有些本事。”
“可不是,都已经断气的人还能救活,这不是神医是什么,我看啊,京都没有一名大夫可以做到。”
“你们看看这小姐,污蔑人在先,现在还拆了人屋子,真是恶毒啊!”
众人又开始七嘴八舌,指指点点。
不过这会都是在叫骂杨舒欢的居多,毕竟她一开始陷害宁音不成,后面又找人栽赃诬陷,最后还拆人房子。
这样的行为让这些平头百姓感觉到同属底层,被强权欺压的仇恨。
还有刚刚质疑宁音的回春堂大夫这会也羞红了脸,被人指着鼻子嘲笑。
他低着头拂了拂衣袖,便是忙不迭地推开人群,一溜烟跑得不见踪迹。
“杨舒欢,搜完了么,无凭无据当众污蔑我,你就等着一纸诉状吧!”
宁音语气凌厉,周遭散发着强大的气场,饶是杨舒欢带了这么多手下,也不由得心里发慌。
这种无端的恐惧让她内心更加不甘,本以为今日万事俱备,只要上门来抓人即可。
谁知道这宁音不但救活了老太婆,自己放进去的首饰也不翼而飞了。
她怎能甘心。
“宁音,东西怕不是你偷偷藏在身上了吧?”
杨舒欢随口找了个理由,恶毒地眼神扫过宁音。
知道不可能在宁音身上,可她就想搜宁音的身,不为别的,她就是要狠狠羞辱宁音。
毕竟一阶下堂妇被人当众搜身,那可是奇耻大辱。
恐怕宁音以后都休想再抬头做人。
说罢,杨舒欢对着周福生使了个眼色。
周福生领命,快速就撸起袖子想要靠近宁音。
他本就觊觎宁音美貌,现在可以上手摸一摸,内心掩饰不住地窃喜。
“畜生!你敢靠近一步,我就剁了你喂狗,反正你这样的渣滓活着也是罪孽!”
素心晃了晃菜刀,大声威胁道。
宁音感觉到杨舒欢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眼眸中也泛起杀气。
在几人僵持之际,她悄无声息自袖口抽出一根银针。
“素心,你让开......”
将人推开,宁音上前几步。
周福生见宁音如此主动,以为是妥协了。
可下一秒,他忽然就笑不出来了,那银针稳准快地刺进了他的脖颈。
周福生猛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窒息,想要出声却怎么也出不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脸上被人盖了十几条帕子,还不住地往上浇水。
他挣扎着翻动白眼,痛苦地眉目紧皱,整个人都异常扭曲。
“宁音,你使得什么妖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