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义见他说的是林语嫣和徐一缘,心里顿时便似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你他娘的惹谁不好,偏偏去惹这位,徐一缘他虽然不知道什么背景,但是能被这位叫哥哥的,估计也不是个好惹的住。
林清风自然不知道他的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他接着把徐一缘的事情说了一遍,并建议取消徐一缘的一中保送资格。
赵守义本来听到事涉周远之,他还在犹豫不定时,便听到下面的林语嫣大声道,“这位老师,一缘哥哥只是打了一架,并不能说明他道德有问题,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况且少年本就朝气蓬勃,谁小时候还没打过架呢?”
“正所谓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学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更需要老师传道受业解惑,你是否有做到呢?你更不能因此就毁掉一个学生的前程。”
林清风一张黄瓜脸被气的面红耳赤,他正欲呵斥时,赵守义发话了,“呵呵,我看这位同学说得有道理嘛,林主任还是下来再研究研究吧,张校长、宋校长以为呢?”
二人见赵守义如此说自然没有意见。其实赵守义也是挣扎了一番的,他自然知道周远之来头较大,有人也是跟他打了招呼的,但是县官终归不如现管,仁安县的一哥可是姓林不姓周。
况且,谁知道林书记后面又是什么来头,这不有一些风声,这位县高官不久后即将升任首府益都市委副书记了,连一般市的书记都不过渡一下,直接升到益都去了,这样的人后面没有大来头,除非六月会下雪。
赵守义说完,林清风就坐蜡了,他的脑子还反应不过来,怎么跟他打招呼的人反过来却不帮他说话。
周远之、催磊之流,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周远之只能不断的安慰自己,“再等一等,再等一等,等家里的人来了再好好收拾这杂碎。”
听着台上的舌燥,台下徐一缘早就不耐烦,恰此时他的电话响起来了,他的小灵通目前只有钱大虎一个人的号码,自然是他。
他接起电话,只听对面焦急的道,“一缘,你说的通脉花有消息了。
徐一缘当即收起神色,严肃道,“说清楚。”
只听对面道,“正在养伤的宋宽原本在街上溜达,看见三五药农在街边摆摊,他过去一瞧便刚好瞧见了你说的那个通脉花,他本来已经买下了,哪知道此时跳出来一人,便跟他争抢起来,宋宽哪里肯让,最后两人便打起来了,宋宽带的人根本不是那人对手,那人抢了通脉花后便跑了,宋宽便急忙打电话告诉了我,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人在找,刮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徐一缘沉声道,“你在蓝盾会所等我,我马上过去。”
林语嫣见徐一缘要跑,当即拉住他,徐一缘无奈,只能报了电话后才得以脱身。
徐一缘跑出一段距离后,她才反应过来大声道,“一缘哥哥,你要去县城的话,刚好晚上来我家吃饭,我刚刚跟我爸妈说了,我妈已经去买菜啦”,徐一缘背着她挥了挥手便加速跑了。
赵守义听见林语嫣如此说,又把徐一缘的身份提高了好几个等级,能让书记夫人亲自张罗饭菜的存在可是不多。还好刚才的选择是明智的。
林语嫣随后又邀请上官圆圆与周若琳晚上同去,二女虽然对她与徐一缘的事情好奇,但是奈何周若琳现在并不想再见徐一缘,只好道,下次再去。
仁安县,罗汉正开着车狂奔在回益都的路上,他原本是陪着小三回仁安县省亲,哪知道陪着小三逛街时居然看见了四色花,当场便抢了过来,连小三也顾不上便开车狂奔回去了。
罗汉本名叫罗瀚,因父亲原本是益都一药农,故其自小跟着爬山涉水采药,也在药罐子里泡过,一身筋骨也打熬得颇为不俗,奈何长大后不学无术,争勇斗狠,后来入了青虹帮凭借着一身狠劲闯出了点名堂,故而社会上的人都叫他罗汉。
他后来阴差阳错的把家里珍藏的四色花送给了青虹帮的老大,其老大大喜,当即提拔他当了下面的小头目,地位仅次于老大,他当然不认得通脉花,但其有四色,他便自称为四色花。他此时正幻想着若把此花献给老大,他又会得到怎样的赏赐。
蓝盾会所,钱大虎及所有小弟都站在两边,徐一缘坐在位置上,严厉的盯着站在中间的一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这女人看着徐一缘色厉内荏的道,“你就是他们的老大吗?你知不知道我男人是谁?我男人可是青虹帮的高层,你若敢对我怎样,我男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徐一缘看着钱大虎,“问出来了吗?”
钱大虎道,“只知道是益都青虹帮的,其他没说,你还没来,我们还不敢用手段。”
徐一缘咬牙沉声道,“十分钟内,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要知道通脉花的去处,人挡杀人,佛当杀佛。”
徐一缘话毕,在场之人只感觉冷气四溢,瞬间透心凉,皆不敢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