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虎惊愕的看向徐一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无妨,你伤不了我,来吧,不准保留实力。”
钱大虎反应过来,向徐一缘抱拳告罪一声,深吸一口气后,挥拳向徐一缘胸口砸去。拳意临身,徐一缘未退一步,钱大虎却是被反震开来。
二人重新坐下后,徐一缘缓缓点头,内心思忖道:“看来这外劲巅峰的实力比起铜皮期巅峰来要差上不少,相当于是阉割版的铜皮期巅峰,那之后的内劲、宗师、大宗师、武王应相当于阉割版的铁骨期、精筋期、开脉期、炼气期。”
徐一缘回过神来后,拿出画有通脉花的纸来,“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帮我寻找找此药,我有大用,若能找到,我可以帮你突破到内劲也说不定。”
钱大虎闻听此言,激动异常,虽然他不敢问徐一缘是什么境界,但是他知道徐一缘的实力比他不知要高多少层楼,当即兴奋道:
“徐先生放心,我马上安排下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帮您寻到此药。”
徐一缘满意的点点头,“你帮我准备一部小灵通,有消息随时联系我,我有需要也会找你,另外你的势力范围也不要局限在仁安县,可以适当的往外延伸了,如此搜索范围越大,希望才越大,另外,除非确实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否则平时不要来烦我。”
“大虎,既然你与我有了关系,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自此以后妇孺不得欺,药不能碰,至于赚钱,我此后自会指点你。对了,正元乡初级中学有个叫徐天喜的,他是我弟弟,我明年就会来县里上高中,我离开以后你让那边的人帮我看着点。”
听说徐一缘才刚要上高中,钱大虎内心惊讶一闪而逝,随即赶忙道,“徐先生还是叫我小虎吧,在您面前不敢称大,请徐先生放心,我一定安排好。”
“好吧,小虎,此间事了,我也该回去了,明日还有课,不然周若琳那娘们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徐一缘说罢,起身朝外走去。
钱大虎抢先一步起身开门,“徐先生我送您”。
徐一缘在钱大虎陪同下走出电梯,楼下大堂众小弟在大门口站成两排,待徐一缘走近,便统一躬身道,“徐先生慢走”。
徐一缘转身看着这些人,能站在此地的人,恐怕都是钱大虎手下的小头目,他淡声道,“以后不必如此,我不喜排场”,说罢,转身而去。
此地众人待徐一缘走远后才被钱大虎叫去安排事情,此间大堂又恢复了宁静与冷清,还有两个早已目瞪口呆的迎宾,两女自进公司以来,从来没见过如此排场,尤其小容此刻只在心里喃喃道,“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我刚刚没得罪他吧,应该没有吧?!”
凌冽的寒风吹响了校门口的梧桐树,徐一缘踏着地上旋转的落叶走进了校门,他现在的生活很简单,修炼、上学,如此往复,若是可以他甚至愿意舍弃上学,只为修炼,或许他已经习惯了,或许孤独并不在他的词典里,那比不上强者的一巴掌。
篮球赛的尾声还在校园发酵,散发出最后的余温,下课偶有低年级的学生因好奇来透过窗户看他,弟弟徐天喜最近也因他春风得意。
令徐一缘略感诧异的是,周若琳最近都没再找他麻烦了,上课也不再叫他,放学也不再堵他,偶尔看他的眼神也略显冷漠。他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他也没有闲心去关心。
也许是连锁反应,因为周若琳的缘故,催磊也安生了不少,周远之最近也没在蹦蹦跳跳。
时光就这样平淡的逝去,周远之、崔浩最为关心的最后一个赌约即将到来。
夜幕下,周远之拨通了郑克明的电话,“人安排好了吗?下周一期末统考,明日周六去镇里熟悉考场,我改变主意了,明日只需要先让他受点皮肉之苦,待考试完成再慢慢炮制他,我要让他身败名裂,跌到谷底。”
电话那头的郑克明不屑一顾的道:“周大公子,你且放心,不就是一个初中生吗?随便弄就行,保证让你满意。”
周远之微微皱眉,“不要大意,安排几个能打的,徐一缘那杂碎好像比较能打。”
“你放心,我多找几个人,都是混黑的,他再能打还能打十个不成,到时候麻袋一装就是一顿招呼”,郑克明漫不经心的回到。
日升月落,周六早间,徐一缘随着学校的包车踏上了去镇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