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周六,盘坐山巅的徐一缘缓缓睁开了眼睛,自昨晚在山中修炼至今,他彻夜未归,早已精筋期大圆满的他至今未找到迈入开脉期的主药通脉花,只能靠着修炼的水磨工夫,慢慢磨。
小宝说什么实力未复,传完徐一缘至练气期的修炼事宜后便已沉睡,现如今只能靠徐一缘自己修炼到炼气期了。
通脉花,花分四瓣,花瓣初始为透明无色,花开以后,每度过一季,颜色依次转为绿、青、黄、白四色,分别对应春夏秋冬四季,且完全成熟的通脉花每片花瓣都需经历四个相同季节轮转,直至每片花瓣出现四条花线,期间不谢,相当于一朵完全成熟的通脉花要历经四年周期,期间还不能遭到破坏。
乘着周末这两天的间隙,徐一缘欲上县里的各大中药行碰碰运气,虽然希望不大,但万一碰到,岂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打定注意,徐一缘在纸上画好通脉花后便直奔县城而去。
仁安县,徐一缘失望的自一间中药房内走出,刚一抬头,便看到一女子挽着周若琳迎面走来,为免麻烦,他自是不愿与其碰面,随即转身返回药房内。
与周若琳走在一起的女子叫王婉儿,其乃周若琳闺蜜,自小跟周若琳一起长大,她此时一边挽着周若琳一边道:
“若琳,你怎么跑到这乡下地方来教书了,还当了个什么初三的班主任?凭我们的关系,若不是我一直逼你,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周若琳回到:“哎,婉儿,我也不想的,你知道赵家的势力,我若不保密,蹦说家里了,恐怕赵家早就找来了,所以只能求我哥帮我安排到这里了。”
王婉儿接着道:“哎,你家里恐怕就只有煜城哥肯帮你了,但是若琳,话又说回来,像我们这种家族,子女的婚姻哪里又有自由的,最终还不是成为大家族联姻的对象。燕京的几大家族里,包括林家、赵家、李家、冯家、上官家、我王家、还有你周家,我看赵千钧算是不错的了,人长得帅不说,还没有绯闻。”
周若琳继续回到:“我们相熟的人中,赵千钧确实算不错的了,但是,婉儿,感情的事情说不清的,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做不到跟一个没有感情的人相处一辈子,还是夫妻。”
王婉儿继续劝道:“若琳,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周若琳无奈回到;“赵千钧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大家都知根知底的,自小便相熟,要是喜欢早就喜欢上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王婉儿劝罢无果,只能道:“好吧,既然你下定了决心了,我也没什么好劝的了,不过,若琳你到底喜欢啥样的?”
王婉儿问罢,周若琳此时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了徐一缘的身影,周若琳顿时一惊,赶紧摇摇头,摇走脑海里面的思绪,自语到怎么可能,他可是我的学生,我肯定是疯了。
中药房的药师见徐一缘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便声音稍大的道:“小伙子,你说的那种药材,我这里确实没有,你看看你还要什么吗?”
恰此时,本已堪堪走过药房门口的两女不经意的往药房内一撇,便看到了徐一缘的背影,周若琳当即停步往药房内叫到:“徐一缘”,徐一缘本不想理她,奈何已经听到了她进来的脚步声,便只能转头回到:“怎么了?”
周若琳见真是徐一缘,惊讶中带着点欣喜,便道:“好你个徐一缘,这马上期末考试了,你不在家好好复习,到县里浪荡什么?你莫不是忘了你还有个赌约。”
徐一缘回到:“我心中有数,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不待周若琳回话,徐一缘便台步往外走去。
看见徐一缘要溜,周琳稍稍大声道:“徐一缘,你给我站住了,既然遇到我了,你今天就别想跑。婉儿今天刚来,你跟我一起送婉儿先去下榻的酒店,然后下午陪我们逛街,给我们拿东西。你要是敢跑的话我回去就家访,我要跟你外公好好说道说道,说不得还要打电话给你父母,你自己看着办吧。”
徐一缘气得差点当场喷出一口老血,这个女人,打又不能打,骂又骂不得,还动不动就威胁,真是难搞的一批。没办法,只能咬牙道:“家访、电话就不必了,姑奶奶你说咋样就咋样吧”。
徐一缘最终只能跟着周若琳二人,走在前面的王婉儿看着周若琳略带欣喜的脸色,若有所思。
王婉儿自小在燕京长大,平日往来均为大家族子弟,出入各种高档场所,像徐一缘这种乡下人,她是看不上的,况且徐一缘见了她这么个大美女不主动问好不说还貌似一脸嫌弃,毫无谦逊,这自然令她更加对徐一缘没有好感,不过看在周若琳的份上,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把徐一缘当空气而已。
两个女人东进一条街,西走一条巷,身后的徐一缘身上挂满了大包小包,像个小弟似的跟着。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终于把两个女人又送回了酒店,徐一缘正准备开溜时,周若琳又发话了:
“婉儿好不容易来一趟,你等等再陪我们去逛一下夜市,听说街角的大排档还不错,我们等等去试一试。”
徐一缘实在忍不住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自己去便是了。”
周若琳那肯放过他,便道:“你一个初中生能有什么事,你敢给我走一个试试,多少人想陪我们逛街还没机会,你别不知好歹,小王八蛋,姑奶奶还治不了你了。”
徐一缘属实没见过如此不讲道理的女人,又不能动手,想骂又骂不出来,最终只能咬了咬牙,便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