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一次,是在公交车上吧?
高挑瘦弱的姜同学在公交车上站着,一个本地的小青年不要B脸的寄过去,要摸她屁股。
我看不过,喊了一嗓子,然后和舍友一起冲过去干了一架。
我们是七打二,强哥不在,岳超打的最多。
“不是公交车,是有一次端午,我出门打出租,黑车司机不让,拖着我坐他的面包车,我吓哭了,你救得我...”
“恩?哦?啊...”
我恍然大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看上我了...
只是,我记得,那一次,没干过,还矮了两耳光呀!
虽然,我很想把自己假设成大侠,路见不平拔刀相救,但是,很可惜,上网少年,体质一般,还是一挑三...
我澄清了我的战绩..
姜同学的弟弟洗着牌说:“如果挨两记耳光,就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那我能让他们手打肿了。”
我心想:“年轻人,什么逻辑。真是一家人啊!”
晚上,我本想跟姜同学拉拉小手,搂搂抱抱一下的,她不会拒绝我。
只可惜,她弟弟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我忽然想到了姐姐。
他和我姐姐很像。
是个称职的好弟弟。
比我强多了。
第二天
她回学校
我继续瞎跑
送我离开的时候,路过一片河岸
两边有许多钓鱼的大爷
我俩慢悠悠的走着
她忽然问我:“一个人要跑多块,才能被鱼线在肚脐这里拦腰隔断....”
她扑闪着亮晶晶的眼睛在我的腰间比划着。
我彻底被她的脑回路震惊了。
我又问她:“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怪的问题?”
她说:“人生总是充满遗憾的,而你的心又只有那么一丁点儿,如果,有一天,你忘了我的话,我希望这些问题,会让你想起我...”
我沉默的看着那些飘在水上的浮漂,心里想着我骑车,被风筝线缠住头的恐怖场景。
她又问我:“听说你对甲骨文很有研究?”
我点头,说是略懂。
她问我:“妻子的妻,怎么写?”
我在地上,用树枝比划...
“这是一个会意字,本义是男子的配偶...”
“字形左边是一个长发的妇女,跪在地上,右边是一个手的形状,表示要将这个女子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