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哪敢说个“不”字?口中说着“随意”,手中银子连忙推回,坚决不要。
林夕却是坚持不收,一挥手,身后几个趟子手纷纷下马进了客站。
不多时,几人又转了出来,皆没有任何发现。
季镖头不死心,又向掌柜问道:“我问你,那群川人走的时候可有说什么话,或是有什么可疑的行迹吗?”
客栈掌柜仔细回想了一下,终是摇了摇头:“回季爷的话,好像没有。”
这下子,众人纷纷沉默了。
林夕沉默了半晌,终是无奈道:
“罢了,先回去吧,不管是不是余沧海掳了人,既然没有当场下手,想必是有所图谋,眼下咱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再等消息了。”
来时气势汹汹,不料被人耍了一番,一行人均一言不发。
回到镖局门口,早已有人等候在那里牵马。
林夕下了马,对着崔镖头道:“崔兄弟,去各分局察看情况的兄弟们回来了吗?”
前两日余沧海被打退后,林夕便命人去各处分局警示了。
“离得近的回来了,暂时没发现什么异常。”
林夕闻言点点头,原著里余沧海是同时派出的人前去各分局生事,现在看来,自己打退了余沧海,已经令那家伙停止了计划。
“再派人前往各分局,让他们留意青城派......不,不光是青城派,留意境内的武林情况,探寻平之的下落。”
崔镖头立即领命离去。
吃罢午饭,林夕越想越觉得不对,林平之很有可能不是余沧海掳走的,这件事实在是疑点重重。
不多时,早上派出去追寻青城派踪迹的人纷纷回来汇报,均无收获。
唯独崔镖头,在众人离去后留了下来,面色凝重的向着林夕问道:
“总镖头,若是我在路上走着,凭总镖头的身手,可能悄无声息的将一张纸贴在我后背吗?”
林夕摇了摇头。
崔镖头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也是常年习武之人,悄然杀死他容易,但是在背后贴纸而不使其差距,怕是余沧海也做不到。
“总镖头请看”,崔镖头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不知什么时候,我后背被人贴了这么一张纸!”
林夕瞳孔一缩,有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并不奇怪,可是这人居然摸到家里来了!
展开纸张,上面写着:衡山城中,金盆洗手,父子相见,恭候大驾。
还是十六个字,还是同样的字迹。
“总镖头,是余沧海吗?”
林夕摇摇头,“不像,以我和余沧海交手的情况看来,他还做不到这种程度,更何况他受了伤。”
崔镖头:“那这......?”
林夕:“是啊,到底是谁呢?”
虽然嘴上疑惑,但是林夕心中却有几个怀疑的人,最大的嫌疑就是岳不群。
这个家伙的实力是稳压余沧海的,悄无声息的掳走林平之,在崔镖头背后粘纸,这些事情对岳不群来说都是轻而易举。
还有一个怀疑目标就是左冷禅,这家伙比岳不群实力还强,这些行为对他来说更加不是难事。
......
崔镖头指了指纸张:“这十六个字,‘衡山城中,金盆洗手’?难道是......衡山派?”
林夕一摆手:
“不要乱猜,衡山派乃是五岳剑派之一,岂会做出这等下作之事?此人不过是想要引我去参加那‘金盆洗手’大会罢了,怕我不去,才掳了平之。”
崔镖头:“那我这就去召集人手,咱们倒要看看是谁在搞这下三滥的手段。”
林夕点点头:“去是肯定要去,不过先不忙,还需做些准备。”
顿了一下,林夕接着道:“这样,你去把王镖头喊来,然后你和老季也一起过来。”
福威镖局各分局的主事人虽然在江湖上不算出众,但也都有各自的拿手功夫。
林夕口中的王镖头虽然身处福州总局,但是却出身南少林,说起来还和林家祖上的林远图师出同门。
手上的破戒刀法精妙程度并不亚于翻天掌,只是他本人习练不到家。
翻天掌能力压余沧海,若是再学得一手破戒刀,虽然内力缺陷仍旧无法弥补,但也算有了远程手段,毕竟刀比手硬。
林夕有着声望系统,暂时推不出葵花宝典,只能想办法先从别的方面增强实力了。
这破戒刀法正好,若是能再领悟出来一式绝学,那就更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