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南韵,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你好,我叫安然,你跟老板一样,叫我然然就行。”
安然瞧上去有些紧张,忽略南韵说话的口音,下意识地想跟南韵握手,接着想到自己手上还有水,就在身上随意抹了两下,伸出手,意识到南韵没有伸手,又收了回来。
任平生失笑道:“瞧给你紧张的,弄得南韵跟吃人的老虎一样,她有这么可怕?”
“没有没有,是南韵姐太漂亮、气质太好了,我刚第一眼看到南韵姐的时候,差点以为南韵姐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承蒙夸赞,然然肤白丽质,更似是画中人。”
安然眼睛一亮:“真的吗?要别人这样说,我会认为别人是在说客套话,但听南韵姐这样说,我就不知道为什么跟吃了蜜一样的开心,”安然自来熟的挽住南韵的手臂,“南韵姐,你今天是来视察工作,还是陪我们老板上课?”
任平生拍了下安然的脑袋,没好气的说道:“又八卦,我看你是一天不八卦就难受。”
“我这哪算是八卦,很正常的问话好嘛,对吧,南韵姐?”
南韵未因安然的自来熟而表现出半点不快,浅笑说:“我此番前来无二事,平生认为我久处家中于身体不利,让我出来走一走。无其他去处可去,便跟随平生来画室。”
“哦,原来是老板陪你散心呀,你有看过老板上课吗?等下我陪你看看?”
“有劳,你等会不用上课?”
“我今天就上午有课,下午没课。”
任平生插话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陶陶、徐婷呢?”
“徐婷去买东西了,陶陶昨晚没睡,上午一下课,就趴在桌上睡觉,中午都没吃饭。”
“他昨晚干嘛了?”
“我哪知道,他就说他昨晚没睡,没说去干嘛,我想应该又是通宵打游戏了。”
任平生觉得也是,陶陶这家伙的确喜欢通宵打游戏。走到办公室门口,便听见靠门右手边的办公桌里,传出电钻似的呼噜声。向里一看,陶陶趴在桌子上,身上盖着毯子,呼呼大睡。
南韵没有跟着任平生,被安然拉到任平生等会上课的教室前。
“这就是老板等会上课的教室。”
安然介绍一句,神秘兮兮的问:“南韵姐,问你一个私密又不私密的问题,你和老板是情侣吧?”
南韵莞尔一笑,似是在笑安然确如任平生说的那般。
“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与他从小便有婚约。”
安然眼睛瞬间铮亮,犹如一只偷吃到瓜的猹,整个人无比的亢奋。
“真的假的?是指腹为婚的那种吗?能不能跟我说说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