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过年给你带一个回去,行了吧。”
“这是你说的,你过年要还是一个人回来,就别回来了。”
“不回就不回,说的我很稀罕回去一样。好了,你早点休息,我也准备洗澡睡觉了,拜拜。”
挂了电话,任平生轻呼一口气。毕业后,任平生就怕接到母亲电话。每次只要接到母亲电话,母亲不是催他赶紧找女朋友,就是要他相亲,都不知道她一个县级市的重点初中老师,从哪认识那么多孩子在平城工作的人。
“你跟我妈聊了什么,聊了半个多小时?”
“聊了些令堂教学时遇到的问题学生,和一些家常之事,如有冒昧之处,还请任君见谅。”
“没有,我就是好奇你怎么能跟我妈聊这么久,我跟我妈每次聊几句就没话说了。”
“任君与令堂的交流,随心率意,关系融洽,实属离人所不能及也。”
“你……”
任平生本想问南韵和其父母的交流方式,想到南韵幼年随母亲被打入冷宫,长大后囚了太上皇,他若是问,定会勾起南韵的伤心事,便改口道:
“我们这边都这样,你刚才和我妈聊的时候,她有没有问你的个人情况?你怎么说的?”
“令堂确有问我的个人情况,我只说了名字、年岁和借居在任君家中,其他的都避而未答。”
“我们给你编个身份吧。也是我的疏忽,之前光想着确定我们两界穿梭的原因,忘了给你在这边编个身份。”
还有,南韵在这边的身份证、户籍的问题,任平生都没想过。
“任君莫要自责,此非任君之过也,今日若非令堂问起,我也忘了我的身份在这边无法言说。”
“说出来也没人信啊。”
任平生笑了笑,思忖道:“你今年多大?”
“恰值桃李之年。”
“桃李之年?二十岁?!”
任平生音调骤然高了八度。虽然任南韵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但任平生的潜意识里一直认为南韵应该有二十四、五岁,谁能想到南韵竟然才刚刚二十岁。
“这么说你十七岁就登基称帝?”
“然也。”
“我去,你也太厉害了。历史上很多太子登基也就是这个年龄,有的还得等到四、五十岁才能登基。”
任平生接着想到,古人算年龄好像都是按虚岁算的,南韵若也是按虚岁算年龄,那么她的真实年龄是十九岁,也就是说南韵十六岁就当上皇帝,即位后便南灭百越,北扫匈奴。
这能力,啧啧,想想就可怕。
南韵谦虚道:“任君谬赞,幸得友人相助尔。”
“那也是你有能力,要不然他们怎么不帮别人。”
而且,南韵要是没有能力,坐上皇位也只是个摆设,不会是实权皇帝,三言两语就能定下一郡郡守及其手人的生死。
“任君对我在这边的身份,有何想法?”
“你这个年龄,在我这边还在上大学,但要给你编造一个大学生的身份,那就牵扯太多,容易出现漏洞,让人生疑,我觉得还是一切从简,越简单越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