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高山幽坳之中有明珠暗藏其内,引来无数白日做着一夜暴富发财梦的贪心人到此寻宝,有人苦寻了一辈子也在此地待了一辈子,祖祖辈辈在此地定了居,而这传说也只在这些人中秘密传承至今。
如果天运不加身,哪怕多少代挖地三尺寻找,也不得其踪。
前人无果后人依旧,蒙了心的贪婪又怎么能轻易收手,但任你千般寻觅也难得其踪,过分追寻仍然双手空空,只叹明珠难寻。
如此兜兜转转不过一场空,殊不知明珠早在人心根本不需要寻找。
村中有女宛,生于平常人家,家中母亲早逝,和老实巴交的父亲一起生活。
虽出身平庸,这也恰恰让她更坚毅,奈何从小要强,气死画眉不让百灵,不过人也长得漂亮,小小年纪就惹得不少人觊觎。
“小黑子,你个大冬瓜笨死了,这个字要这样写。
我这还是去书塾偷学的,还指望你教我读书识字呢,我偷学的都比你学的多。”
“嘿嘿嘿我下次好好学嘛。”对面黑小子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这黑小子名为禺,家中有屋有田,其父更是村中说了算的元老之一,何况又是男孩子,自然能在村中书塾内读书。
但是奈何玩心太大,丝毫不拿读书当回事,因为村中自建以来都禁止村民私自外出,读书有什么用?更不准搬离村子,因此自然不拿读书当回事。
禺与宛二人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可二人性格如调换一般,宛如男子刚强爱自由,禺却碧玉般懦弱没主见。
如此互补的性格自然相得益彰,二人也越走越近,就和戏剧里一样,小小年纪也动了情感的萌芽,禺自小就倾慕宛,总是张口闭口要把宛娶回家。
“为什么要给我看小孩子啊!我想逃出去!”
林重九也只能静静看着,一幕幕在眼中闪过,他虽然想看别的,却没办法做到,只能看着为他所展现的情节。
眼见着二人长大,他也在这二人间看出一些端倪。
这村子竟然隐于深山幽坳,略有偏远,村子只有一条小路与外界相连,周围都是荒山林地,奇怪的是村民竟然建立武装,似山寨又似要塞,不时有人在必经之路换岗巡逻,村中各司其职自给自足,不愿与外界沟通。
林重九也暗自挠了挠头,自己怎么跑来这么远。
“喝这么多酒,自己怎么来的都不知道,跑到这遭了瘟的村子,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
看着周遭不断变换的场景,就算嚎着叫苦矣也没用。
村子日夜开采山矿,挖出的大石矿产也是这村子唯一的生计,每天会有专门的队伍来往于附近村镇交换物资,本有良田不少,可耕种却寥寥无几。
林重九看着看着,也逐渐明白了这村子的秘密,忍不住连连跺脚骂道:
“这种宗族模式自古也是少见,顶多出现在上古,如此看中血缘和男性,恐怕也只有外邦了,这会不会是什么外教流入中原呢?
诶这村子自治本就很怪,可这些人的行事简直不是人,畜生啊畜生。”
原来村子总会有被拐来女子,供村中男丁享乐,就算怀了孩子也会被秘密处决,只能用村民中的女子生下孩子,扩充村民,可等孩子生下来,那些女子村民也会不知所踪。
诞下健康男婴就会细心教导成长,而健康女婴会被留下继续担任生育和泄欲工具,至于一些不健康的孩子自然早早淘汰,甚至作为祭品牺牲掉。
因此村中会发现女子少的可怜,只有一些村中说了算的几大元老有妻室,但奇怪的是这些女子仍然不会开口说话,不是被割了舌头就是吃了哑药。
而其他人的妻子却都对外声称难产或病亡,只剩下成长中的女孩。
可那些诞下婴孩的女子,最终也是被当做不可名状的物品,难逃被糟蹋的厄运。
发展至今偌大宗族可谓固若金汤。
“禺,你说爸爸叔叔们为什么总是挖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