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看了玄悲一眼,带着凌欣儿走出房门,玄悲和智空随后跟出,洛红尘拍了拍离箫子的肩头,也一起走出门来,
便见凌子棱满面怒容站在房前的院中,身旁站着凌夫人,在凌子棱身后,是司徒渊父子。
凌子棱这时道:“适才师太将欣儿带走,凌某正好不在,听内子说离公子受了剑伤,可与这丫头有关?”
司徒剑南上前一步道:“姑父,此事与表妹并无干系,全是晚辈一人所为。”司徒渊冷哼一声道:“你好大的本事,学得些许我司徒家的剑法皮毛,竟敢拿来伤人,你戾气如此之重,我看以后就不要再练武了。”
离箫子忙道:“先生莫要责怪司徒公子,他本只是想给晚生演示一下剑法,只是晚生过于拙笨,才被司徒公子误伤,再说晚生这点伤也不重。”
凌子棱道:“离公子,这事当真与欣儿无关吗?”离箫子看了凌欣儿一眼,说道:“确与凌姑娘无关,凌姑娘当时只是在一旁看着。”
凌子棱看着凌欣儿道:“你来告诉为父,那日你与表哥连夜离开,可是因为离公子受了伤,你二人怕受责罚,这才逃走的。”
凌欣儿吱吱唔唔,目光看向凌夫人,凌夫人道:“离公子都说了此事与欣儿无关,她与剑南都还是孩子,不小心伤了离公子,自是心中害怕,就不要再责怪于她了。”
玄悲这时开口道:“凌夫人说得正是,离施主自己也说只是被司徒施主误伤,既是如此,诸位也不必责怪两个孩子,请回吧。”
凌子棱等人闻言,只得告辞,正要离去,离箫子忽然道:“司徒公子,烦请将我的剑归还于我。”
司徒剑南一愣神,目光扫过凌欣儿,然后道:“那夜不小心伤了离公子后,在下与表妹一路策马飞驰,却不知将剑落于何处了。”离箫子闻言表情一僵,司徒剑南接道:“离公子放心,下山之后,我必定还你一把剑。”
离箫子深吸了一口气,黯然道:“既然丢了,司徒公子也不必还了。”离箫子说了这话,心中一阵难过,自走回了禅房之中,也不与众人招呼。
离箫子失落地站在房中,不一时玄悲和智空走了进来,智空道:“离施主受伤之事,只怕还有未言明之处吧。”
离箫子正了正神,躬身道:“些许掩饰之言,自难逃两位大师之眼,但晚生身子并无大碍,至于如何受伤,又何必太在意。”
玄悲和智空对望一眼,玄悲道:“听说你想自己为父母报仇?”离箫子点头道:“只是不知道晚生何日才能学得一身武艺,但想来尽余生之能,也许会有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