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柠:……好吧,是自己眼光窄了,混搭也是一种时尚。
柳叶的肚子有五个月了,只是冬天穿的厚不是很明显。
苏晚柠见孕妇来了,招呼她赶紧坐到床上,拿出年前备的年货往床上的桌子上堆。
花生,瓜子,水果糖,奶糖也买了点,还有鸡蛋糕,桃酥啥的也买了点。
三人知道柳叶在婆家吃不了啥好东西,狠命往她兜里装。
柳叶憋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她知道晚柠她们是真的对她好。
让她可以在心情压抑的时候有个地方可以去。
苏晚柠:“这几天家里怎么样?”
“挺好的,援朝和他哥回来了,我也清闲些。”
柳叶的气色看着却不太好,似乎怀孕以来只胖了肚子,身上一点肉都没长。
苏晚柠起身给她倒了一碗“水”,至少可以调理一下身体。
“晚柠,咋还给我放糖了。”
“客气啥,给你就喝。”
柳叶嘴里甜甜的,心里别提多暖和,好友的心意她领。
四人坐在床上拉会家常。
柳叶走的时候苏晚柠还给她包了几块鸡蛋糕和桃酥。
柳叶的眼眶又红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咋了,动不动就红眼睛,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苏晚柠拍了拍她的手,“我们是好姐妹,你好肚子里的孩子才能好。”
临近中午,前院突然热闹了起来。
原来是槐树大队又出事了。
刘支书家的小儿子喝醉酒半夜起来上茅房,茅房没上成摔到地上冻死了。
知青们一个个唏嘘不已,有个当支书的爹,这么好的家世咋就冻死了,太不争气了。
槐树大队支书家家儿子,还姓刘。
苏晚柠想起来了,这不就是白露嫁的人家吗?
随着刘月被毒死,慕言被抓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听白露的消息了。
对不起她的人得到了报应,她的仇恨也要放下了。
这辈子可以早早的跟秦燚在一起,苏晚柠很满足。
至于白露,只要她不来招惹自己,她也懒得搭理她。
话分两边,当大伙还沉浸在过年的欢乐气氛中时,刘支书却承受着丧子之痛。
第一个发现刘兵的是刘家大嫂。
她出来倒尿壶,刚打开门就看到院子有个被雪埋了半个的人。
她壮着胆子上前,轻轻推了一下。
哎呀妈呀,都冻硬了。
“嗷”的一嗓子,刚起床穿鞋的刘支书差点没栽到地上。
高铁梅也被喊醒了,支支吾吾的哼唧着。
“知道了,我出去看看,你再睡会儿。”刘支书很敷衍地给高铁梅压了下被子,叹了口气,“老大媳妇是越来越不稳重了。”
刘支书开门差点跟老大媳妇迎面撞上。
“你干什么,大早上冒冒失失的。”刘支书训斥道。
老大媳妇的脸都白了,指着后面:“爹爹爹,老二……老二。”
刘支书不想听她爹个没完,一胳膊将人拨拉到一边。
“老二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