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敏儿拜见夫子。”敏儿到了孙夫子书室,跪拜行礼。
“快起来。”孙夫子上前扶起。“你就是上官大人的外孙女,上官敏儿?”
“是。”敏儿点头称是。
“上官大人跟我说了,以后你就在我门下读书吧。你读过些什么书了?”孙夫子询问敏儿。
“读的不多。”敏儿说了些自己读过的书,不过就是些常见的诗经礼仪之类的书。
“哦,那你可要努力。你的基础尚浅,和你一般年纪的同学都已经读了很多,可以写文章作诗论道了。”
“是,夫子,敏儿会努力的。”敏儿知道,母亲求了姥爷,才能进的智儒学院。
“你去学堂吧,都安排好了,你用功读书即可。”
“是,敏儿告退。”敏儿向孙夫子告辞,进到学堂内,找个位置坐下。
众同学见有女孩子也来学院读书,都觉得挺稀奇,围过来问这问那的。敏儿害羞,一一作答,慢慢的也和同学们熟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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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学了,天赐和镜已有说有笑的正准备回家,瞥见上官敏儿抱了一大堆书,就快要抱不住了。天赐连忙上前,捡起地上的书本。
“敏儿,夫子怎么给你这么多书,太沉了吧。”
“夫子说我基础太浅,要我尽快看完这些书。”敏儿擦汗。家中母亲都是佛堂经书,很少让自己看这些个经史子集,是要好好恶补一下。
“你不是那天那个,哦,上官敏儿。”镜已拍着脑门,回忆起来了。
今日第一天入学,敏儿穿的虽然朴素,为了见到天赐哥哥,也是一番精心打扮,刚才搬了些书回家,气力不够,小脸出汗,红扑扑的。镜已却看得呆了。
“镜已,来帮忙啊。”天赐,镜已一人一份,合力帮敏儿把书捡起来。走至学院门口,敏儿家中派车来接,就向天赐告辞回去了。
“这个上官敏儿,来头不小嘛。”镜已见敏儿马车远去,派头不小,疑惑的问天赐。
“我也不知道。”
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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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相府内,孙夫子带来了智儒学院此次学业考试的考卷,择优呈父亲阅览。
“此次考试,可有文笔突出之人?”孙相看了看,觉得无趣。
“此篇文章,文笔不错,题目是物竞天择。”孙夫子抽出陈镜已的文章呈给父亲。
孙相仔细阅览,点头称赞,“确实不错,文笔流畅,观点鲜明,对朝局历史分析的不错。只是略显老成,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
“陈镜已是户部陈侍郎的儿子,想必是陈侍郎教子有方吧。”孙夫子道。
孙夫子经父亲举荐,已在朝中任职礼部侍郎一职,又有孙相加持,前途一片光明。父亲命自己开设智儒学院,一方面是为国聚才,另一方面也是让自己广收门生,结交官宦世家和富庶商贾人士,于日后朝堂立足大有裨益。
“还有吗?”孙相不语,又看了几篇。
“还有一篇。学院几位夫子都看过了,觉得甚好,可为头名。儿子不敢擅作主张,请父亲阅览。”孙夫子从怀中拿出文章,摊开呈给孙相。
“飞龙在天?好题目。”孙相看了题目,深感兴趣。又仔细阅读。
文曰:“”
“此文霸气侧漏,竟自比飞龙,何人写作,有何来历?”
“此文为周天赐所做,其父是都城内的商贾富商。”
“周天赐。”
孙相沉默半晌,“如今,大庆国国泰民安,天下太平。此文章志向高远,霸气十足,恐不适宜公布,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请父亲定夺。”
“我看就列于三甲之后吧。陈镜已的文章可列头名,其它的按夫子们的意见。周天赐的文章留下,就不退还给他了。这个周天赐,你平日里多观察一下,看到底是真才实学,还是纸上谈兵。”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