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虚无不是无,而是有。
谁拥有虚无,又或自身便是虚无,虚无是什么感觉?这又怎么说的出呢,盲人看到的颜色是什么颜色——没有颜色的颜色。
世界最初是一片虚无,只有意志充斥其间,意志不觉得自己是意志,什么时间,空间,物质都不重要,有就是无,吾就是有,当意志是意志的时候,混沌消失了,时间,空间,物质从无到有,而意志也从有变作无,时间,空间,物质成了意志的体现。时间,空间,物质最终还会归于一,而一最后又汇合成意志的无意志。
天地,日月,星辰,以其规律运作,物质汇聚成意识,世间有了生命,生命有了智慧,智慧有意识的收万物归于一。
太阳的热量持续抛洒,茂密的丛林正值盛夏,鸟鸣,虫鸣,在林间空洞而又幽长,树枝上人祖躺在树荫下休憩,人祖是猿猴族群第一个抬头望天开始思考生命的,我因何而来,又要做什么,又该去向哪里,而我又是谁。一切来自一个梦,望着夜晚星空闪烁而独自安眠的人祖在醒后有了异样的感觉,他梦到自己飞了起来,飞向天空中的繁星,星星越来越亮,一阵闪烁后他飞到了星星上面,闪烁的星最后变的像草地一样平铺在他面前,一闪一闪的晃的他眼睛难受,他看向眼前,一眼望不到边的闪烁,他往前不断的飘啊飘啊,他醒来,发现太阳的光透过树叶撒在他的脸上,眼睛也有些不舒服。人祖好奇星星是什么?好奇自己为什么会飞起来?好奇闪烁的尽头是什么?起来,在附近找些果子匆匆饱腹,就躺在树枝上开始思考,可是怎么也回不到那种飞感觉了,一直躺的天气热了起来,自己迷迷糊糊的突然清醒,从树枝上坐起,脑袋有些疼,也有些迷茫,肚子饿了,他知道自己又迷糊了好一段时间,错过了捕食的时间,咕咕叫的肚子在不断提醒他这个事实。麻利的下了树,警惕的环顾四周找寻可以吃的食物,慢慢的在丛林里探索,随时小心周围的大型捕食者,今天很幸运很快的找到了一些果子,可以吃的虫子,肚子的抗议总算消停了,手上没有趁手的工具人祖也没认真的想找些可以吃的肉类,多收集一些果子后便带着果子回族群了,哪里应该会有额外的肉食。
丛林里不时传来野兽的吼声,分不清是族群的围猎还是野兽的厮杀,他人祖小心的绕开猎杀范围,寻找熟悉的道路匆匆回到族群,远远的打一声招呼,等来回应后,心中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缓缓的走进族群范围,将果子放在储藏的地方。人祖的族群是在半山腰上的一个大山洞里,大概四五十只猿猴,族群里各有分工,四五个强壮的成年公猿负责警戒,首领负责带其他公猿参与围猎,母猿和小猿负责在领地附近采集一些可以吃的果子。人祖其实想参加围猎,不过首领并不愿意让一直还未成年的母猿参加,只是吼了一声,人祖就不敢再说了。
人祖进入山洞,在山洞的中央有一个熄灭的火堆,山洞最后面是母猿在带族群的孩子,看到人祖就有一些小人猿围了上了,和她打招呼,人祖只是悻悻的回应一下就独自走开,小猿们见她不理自己就跑开去玩了,人祖本能的走的经常蹲的地方开始等待首领带这猎物回来开饭,一边等一边在思考,人祖很喜欢这样,以至于在其他人猿看来她总是呆呆的,不过为人很和善,总是有小猿很喜欢跟她玩,她也总是有些好玩的玩法,时间就在人祖的思考等待中渐渐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