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名城是C市最闻名的私人别墅,她自然是知道的,或者说她太熟悉了。
她清楚的知道,整个庄园仅有六栋别墅,专门为六位秘密人士建造。只不过她没想到卓禹修竟然是其中一位。
毕竟这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地方……萧静容似乎对这里一点都不显得陌生,径自往房子走去,卓禹修眼眸深谙地随着她的脚步娴熟地走到别墅的门前!就像是她已经走过了无数遍……比他这个主人还要主人。
卓禹修收起眼里淡淡的惊讶,回过头,全海桦毕恭毕敬站在原地等着他的吩咐。
现在时间已晚,从这里回到市中心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因此,他说:“海桦,你把车开走,明天早上再过来接我。”
全海桦立即回道:“好的,卓先生。”他没有多做停留,发动车子离开了。
卓禹修走到门口,站在萧静容身后冷冷开口:“怎么不进去了?”
这不是问的废话嘛。萧静容翻翻白眼,没好气地说:“我没有钥匙,怎么进去?”
“哦是吗?我还以为你住在这里很久了,比我都还熟悉这条路怎么走。”卓禹修讽刺道。
!心惊!她怎么忘了。她是“第一次”来这里。而刚才她却……
“这里就一栋房子,车也就停在这不远处,我不来这里,去哪儿?还是说,这里并不是你的?所以,你也没有钥匙开门。”
卓禹修没有想到她这般伶牙俐齿:“你!”他漆黑的眸子火光一闪,恼怒地伸手攥住她的手,把她拉到一边去,掏出钥匙将大门打开,然后率先走了进去。
萧静容悄悄松了一口气,随即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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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室是一大片的纯白色,她最不喜欢的颜色。再来是摆设,一张两米宽的大床,还没有套上床单和拿出被子。一套米白色的梳妆台,其余的就什么也没有了,相当简单,能一目了然。
第一次来这儿,什么都没有准备。是有一个更衣室,但她想里面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的吧?这屋子里没有住过的痕迹,尽管一尘不染。
萧静容站在卧室中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可是,总不能澡也不洗吧?萧静容走进更衣室,试图找到一些换洗衣物。然而,当她掀开更衣室门口的纱帘时,却一下子愣住了。
一眼望去,各种各样的衣物挂在衣橱里,应有尽有。无论是睡衣,还是外出的衣服,让人眼花缭乱。
她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伸手拨弄着衣橱里的衣物,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怎么可能?卓禹修绝不是为她准备的。但如果不是,他今晚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保守一点的睡衣。不是露背就是露胸,还有透视的……萧静容皱着眉头,心想,这男人真是个变态。没事买这些衣裙做什么?他又不穿。
萧静容低下头,看看身上的晚礼服,又看看衣橱里的衣服,犹豫了一下,最终拿下一条领口稍微高一点的但裙摆却有些短的睡裙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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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卓禹修还把自己关在客厅的露台,和段言浩通着电话。
今晚集团周年庆上所发生的事情,如果不解决妥当,势必会横扫C市各大报纸杂志的头版。即使公司有规定,职员不允许嚼舌根,但毕竟参加周年晚会的并不全部都是卓森集团的员工,晚会上有媒体人物混了进来是避无可避,因此,酒店发生的事,走漏风声也是在所难免。虽然这原本就是他的本意,但现在……卓禹修却忽然改变主意,于是才有了这通电话。
卓禹修挂了电话后,站在原地久久不动。他望着远处,试着说服自己,这绝对不是心软,而是为了更能痛击仇人。
又站了十来分钟,卓禹修才打开门走进厅内。
家里依然静悄悄的,但奇怪的是,给他的感觉却明显不同以往了。
他没有深究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一路前行,直到他来到主卧室。许是从没有敲过门,也没有过他需要敲门才能进房的规定。他没有多想,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以为自己第一眼看见的应当是白色的墙壁,可入眼的却是……
“萧静容,你在做什么?!”卓禹修大步走到萧静容的面前,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扯。
正为身上的睡衣别扭的萧静容低着头猝不及防,一下子往他硬绷绷的胸膛撞去,撞得她眼冒金星,只有紧靠着他才能稳住身子。
她伸手去抚撞痛了的鼻梁,委屈地问原因:“我做错什么了?”
“谁让你碰这件衣服的?”卓禹修面无表情地问,冷冰冰的语气,有一股山雨欲来的预兆。
萧静容的心一沉,原来真的是她的错。错在不该碰了更衣室里的衣服,错在不该穿上这件衣服。她错了。
“对不起,我立即换下来。”萧静容往后退了一步,说。
“不需要!”
不需要?萧静容不明白。他刚才生气了,难道有假?
卓禹修脸色难看,眸子黑如夜,冷如冰:“你已经穿过了,所以应该毁了!”
萧静容心慌不安,满脸防备地后退:“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马上去换下来。”一转身,萧静容就要走进浴室,但,卓禹修一个动作就将她转回他面前,把她压向背后的冷墙。
“你……你想做什么?”萧静容被他的举动吓到,睁眼望他。
“我说了,不需要。你做错了,不要试图逃跑。”
萧静容小声反驳道:“我不是……嘶——”
她话还没说完,身上单薄的睡裙,已被卓禹修无情地撕-裂。他没有控制的力度,导致她柔嫩的肌肤红了一大片,手臂上的大片肌肤火辣辣地疼。她的眼里满是惊慌:“你想干什么?冷静!”
“你知道不,这是我最爱的女人喜欢的衣服。我以为,这栋别墅会是我和她的终点站,爱的住所。可是这一切都被你的哥哥毁了。你所谓的好哥哥害死了我的至爱。你知道不知道,该死的你!”卓禹修没有控制力度,掐着她纤细的肩膀使劲摇晃。
他双眼猩红,像个受困的野兽。
肌肤所承受的疼,不及他这句话所带来冲击的一半。萧静容绝望了。原来如此!他这么恨她的哥哥,恨她。
她泪盈于睫,身子失去他的禁锢,慢慢地从墙上滑落:“卓禹修,那我呢?我又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因为你是他的妹妹!却嫁给了我。”卓禹修突然说,嗓音远比十月的莫斯科还要寒冷。
萧静容脸色苍白,抬起脸,泪迹斑斑:“所以,不管你要做什么,我就得承受,就得顺从。因为我是他的妹妹。是吗?”
“是!”卓禹修口吻冷硬地说。
凭什么?凭什么!这公平吗?她不甘心。萧静容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同样冷冷的口吻道:“所以,卓禹修,你也要强-奸我吗?!”她无视身上的狼狈,抬起双眸与他对视。
卓禹修拧起眉:“萧静容,你配上我的床吗?”
“配不配,可不是你说了算。你是我的丈夫,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这辈子也只能睡在我的床上。记住,是一辈子!”
原来,反击他,这么有趣。原来看见他被自己带动情绪,气得脸色发青是这么爽快的事。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这么痛?
卓禹修这个女人的伶牙俐齿气得丧失理智:“你就这么想要我上吗?等等我会让你后悔不该说这样的话。”他一只键臂勒紧她的腰,一只手灵活地把她身上剩余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