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卓禹修眼一沉,手掌一用力,就让萧静容感到一阵来自肩膀几乎要被捏碎了一样的痛楚,别在头顶的白纱瞬间被他用力扯了下来。
只听他冷冰冰道:“你没有资格过问。”外边的寒气仿佛在此时一下子带了进来,让人不栗而寒。
被蓦然松开的萧静容,身子晃了一下,轻轻绾着的秀发垂落了下来。因着他没有一丝怜悯的行为,她只觉得头皮发麻,阵阵揪痛。
哦,没资格,这就简单了——
“抱歉,是我逾越了。”萧静容稳住身体,抬起一对清澄如水的瞳眸毫无畏惧地直视他那比寒风还要刺骨的黑色冰眸,语气不疾不徐,仿佛刚才受痛的人不是她。
她无关痛痒的态度却只让卓禹修越发的愤怒。他将手上的白头纱丢弃在地上,用力一推,毫无防备的她便被推得脚步踉跄,撞上身后的化妆台。
只听“砰”的一声,台面几瓶护肤品接二连三的落在地上。萧静容伸手抚了一下被撞疼的腰,呼吸有些急促,一脸痛苦。
“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她眼神哀怨地望着卓禹修,努力地调试呼吸,但还是难受得让她无法往下说。
卓禹修很清楚她的身体状况。又怎样?他知道她有遗传性哮喘,他知道她弱不禁风,承受不了一点点刺激,可那又怎么样?
他冷漠地瞅着她,并不打算就此住手。
“禹修哥哥,我姐姐是在酒吧被人……她觉得对不起你才自杀的,而那个人是……”
是萧静容的亲人!
而他却,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