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愣,对这事还真没研究过,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向林柒,那求知欲满满的大眼睛都看着她,这货也丝毫不觉得害羞“这就要说东国这个弹丸之地,其实并不大,为什么说不大呢?这事是有原因的。
相传是一个想求长生不老的皇帝派去了五百童女五百童男到那边求药的,因为未来前途渺茫,也不清楚能不能回来了,咋办,都把自己的祖先牌位带走了,但这海上大风大浪的,他们怕有啥闪失再这牌位丢了,这不就是不孝子孙吗?就想了个办法把这牌位用布一系,绑腰后面了。
好景不长一个大浪打过去,淹死不少,长的好的,有文化的都给淹死了,剩下的就给干到一个海岛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里,玉西洲,梁玉清,严肃等人浑身恶寒,这损货不会是想淹死他们吧!
“在这海岛上生存困难,吃喝拉撒加上生病又死了不少,这一共就剩了五十来人。这几个一商量,回去也是死,而且也指不定就能活着回去,实在不行就跟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过吧!
都到这地步了,还怕个鸟,再不疯狂就死了,自己成立一个国家,你想想物资匮乏啊,哪有东西?几十人,就剩了一个女人用过的月事带,全体一票通过,就用这个,啪一下立在海岛的树枝上,得了这就是他们的国旗。
这有目标,就有奋斗的方向了,一瞅这才五十来人,不够啊!哪个国家也不可能就五十来人,咋办?头等大事就是生孩子!
那是没黑没白加紧干,这时候衣服也烂的不成样了,这些人就披了个布,想想为了让男人睡的舒服,干脆祖宗牌位不背了,后面背个枕头。等过了十来年,队伍壮大后,人多了点,谁是爹也分不清了,干脆就在办事的地方取姓,在田下边怀的就叫田下,井边怀的井边,村头上边怀的叫村上,海边怀的叫渡口,当然也有在荒地头办事的,叫荒地不好听,改叫野田……”
这一听就一派胡言,偏偏她说的一脸正气,燕王将右手握成空拳放唇边轻咳了一声,然后就听林柒大声嚷嚷“你们就说,咱们燕王和他们比是不是品德高尚出一个九重天?正经的婚配过日子,发房发田!免三年税收,这只要不傻不懒的日子能过不起来?你们这几个刚过了几天太平日子开始在这里建设伟大的理想,满口仁义道德了?这他娘的不纯是吃饱了撑的吗?燕王哪条政策不好!”
林柒这质问一出,严肃,梁玉清等人脸色一变,这政策可都是燕王推广的,他们说的是林柒,可这不就是直指燕王吗,赶忙单膝跪地,请罪。
燕王一摆手“都起吧!等稳定后,再计较细节,你们都是本王的左膀右臂,不要多生嫌隙!小柒此行辛苦了,本王敬你一杯!” 林柒将酒坛一提,与众人一同敬了燕王说了些拍马屁的话。
这一出事后,林柒也没多说什么,没喝一会就推说疲累的紧,要回去休息,这货回去后在干什么?盘算自己存了多少钱子,按物价来讲,她这些钱,便是使奴唤婢也是能够吃三辈子了。
严肃等人搞这事让她不由得不提防,伴君如伴虎,虎的爪牙多,别小看任何一棵草,也许今天你踩人家头上,明天人家就能长你坟上。看样子差不多时间她得闪了。
富贵皇权迷人眼,多少贤能为此亡,殊不知人的一世,繁华过后成一梦,梦醒痴儿直言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