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成翀顿时高低眼,眉头皱起。看着接下来流转的画面,内心既是吃惊又对自己的秘密被暴露出来而担心。
另一处意识空间中,
“这现在的画面是什么奇怪的地方?这些人又是谁?”
“先是画面出现一日蜉蝣,接着是我,现在这又是谁?”慕容瑞雪看着画面中奇特的城市面貌,感叹与当今世界巨大的差异,不由浮想翩翩。
逼仄的老破小,屋子里的煤气灶与客厅混在一起。
“孩他爸,我们的儿子你说取个啥名字好?”,穿着宽大孕妇装的年轻妇人,抱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对门外抽着烟的男子道。
男子低头沉默,深吸一口,仿佛品味这烟的味道一般,久久才吐了出来,烟圈在空中环绕,是一种极为落寞的弧度。
沙哑的嗓音从男子口中传出:
“翀!”
“大鹏一日腾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男子似有激动。
“我希望我们的儿子能够不停的向上飞,别像我们一样,困在柴米油盐中,四处讨生活。”男子越说声音越低缓。
年轻的妇人低眉,丝丝愁苦在眼中流转。
“好,听你的,就叫成翀!”
“儿啊,你可要好好的,像你爸说的一样,努力再努力!”
看到这,成翀的眼泪经不住缓缓落下。眼前的画面,他没有映象,他知道这是他脑海深处的记忆。但成长过程中的心酸,让他止不住情绪。
“爸,妈!”哽咽中说出。
而另一处的慕容瑞雪看到眼前的画面,神情低落,没有说话,她想到了自己失踪未归的父母。
......
转眼间,男孩九岁了。
教室中,坐满了一位位学生家长,而学生门则一个个扒在教室窗外,对着自己的父母眨巴着眼睛。有得意,有害怕,有无所谓,有开心等等种种意味。
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处,男孩独自呆着,他转动着脖子上的红领巾,低着头,让人看不见表情。
讲台上看着空空的座椅:“成翀的家长没有来吗?哪位是?”,教室里顿时不在叽叽喳喳,家长们左右张望。
“吱——”老师走出教室。
“成翀呢?奥,你在这啊!你家长呢?”
男孩抬头,委屈夹着紧张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没,没来!”
“那你父母呢?”年过三十的男老师扶了扶眼镜。
“去南边打工了!”
“奥,那你家里还有谁?”
男孩声音低落“还有......我奶奶在家!”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没听清!”
“还有我奶奶!”男孩低着头,声音更加低缓。
一旁的其他小孩“老师,我知道,成翀就一个奶奶在家带着他。”
“安静!”
“成翀你来说,是不是像他说的,你奶奶在家独自带你。”
这一次,男孩没有说话,只是低着点头。
男老师抬头看了看外面,似在想什么。
“那你爸妈电话知道吧!”
男孩低着头,像是个哑巴,即没说话,也没点头。
“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