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爹希望我成为武士,因为我想要保护爹、娘、妹妹!”
“你觉得村里的奴隶,他们的日子怎么样?”
“他们终日劳累,经常受到鞭打,还会时不时的因为各种原因死去。他们很苦,没有未来!”
“你觉得村民们,他们的日子怎么样?”
“他们能够奴役奴隶,生活安宁,不用担心被人杀害!”
“是啊,那为什么村民能够安居乐业呢?”
“因为国士府?是他们,保护了梧州国的百姓,是吗?”齐羽想了想,说道。
“虽然他们保护不了太多,但没有他们,百姓的伤害更多!”
“师傅,我懂了!”
“懂了?”
“嗯,学武是为了守护,而不是伤害!”
李心欣然的抚了下须髯!
“但是事可为与不可为,却是要小心斟酌!”李心缓缓说道。
齐羽闭上了双眼,两滴因为悲伤而流出的眼泪随着骏马的奔腾落在村道上。
马匹奔跑出了村庄的泥地,踏上了通往溧河镇的石板路,沿着这条石板路一直往北,只要一个时辰即可到达最近的溧阳城。
心绪波动的齐羽并未意识到骏马的逐渐减速,那急促的蹄声开始变得缓慢,最终一前一后两骏马在“嘶~溜~溜”的一阵长长的鼻息和轻微的蹄声中停了下来。
正在打着心思的齐羽仰起来头往前看去,只见前面数十丈远的地方,已经被一群兵甲给封锁起来。
这些兵甲身着软布精铁甲胄,手持盾牌,一个一个脸上肃然,正端着数十个连发军弩将道路封的严严实实。
兵甲前面,站着两个不同服饰的人影,其中人身着长袍,面容严肃,正一脸疑惑的看向前面的两匹骏马。
另一人则穿着朴素,腰挎一柄弯刀,正对着身着长袍之人低语。
道路一侧,一道人影几个闪动,落在了兵甲前面,却是一直远远缀在马匹后面的那道人影,远远地兜了一个大圈后,到了姚家老祖前面来。
只见他和先前两人一个抱拳后,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三人同时站在了一起。面朝姚家老祖这边看了过来!
齐羽刻意之下,把他们三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楚。
原来长袍之人姓岳,被称为岳队长,显然是这群兵甲的指挥官。腰挎长刀之人姓丁,是透铺村里的武夫,后面到来的人影被他们称为刘兴是溧河镇里的一名武士,只是不知道今日为何出现在了这里。
几人大概讲了一下李心家里的事情,那个叫刘兴的人提到了被绑在了马上的齐羽,迅速的把事情讲了一遍。
看来先前到李心院子的是刘兴和那个丁武夫了,见到李家之事后,一人远远的离去,原来是调动了溧河镇里的兵甲。
“前方何人?为何深夜策马驰骋?”身着长袍的岳队长向着姚家老祖这边高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