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华兄与我等相处几日一副开心的样子,不过我几次看到华兄独处时黯然神伤的样子,特别是那眼神中透露出来的遗憾,无不证明华兄也是一个为情所困的人,就是不知道华兄是经历过什么。”白禄看着华云安开口道。
“也没什么,就是别人突然不喜欢我了,有点不适应。”华云安无奈的道。
“哈哈,突然不喜欢你了?华兄可否细说一下。”白禄听闻顿时笑出了声。
“平日的你可不是这样的。”华云安看到眼前这个八卦的白禄,不由的反问到。
“得知华兄与我同病相怜,多嘴了几句。”
“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还好好的,突然就不喜欢我了,还让我..........”华云安长叹一口气以后,开始说了起来:
“你知道吗?当她然我答应她不要问为什么不要再找她的时候,我心如刀割,我始终不明白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华云安似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述的对象,一股脑将自己与任葳蕤的事和心中的想法全盘而出,一旁的白禄听到以后,神色也暗淡了几分,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只是举起酒杯对他大喊一句喝酒。
一饮而尽的华云安此刻心里好受了许多,多日积压在心中的话此时终于找到了宣泄,他也不明白为何会对白禄说这些,可能是因为白禄那句同样为情所困吧,这不由让华云安感到好奇,随即问道:“那你呢,你又是因为什么。”
“我?呵呵。”白禄听此,自嘲了一句,随后长叹一口气说道:“我与华兄有些不同,实不相瞒,我所爱之人乃是一个男人。”
“嗯?”华云安听到白禄这句话,不由吓了一跳,转瞬感觉下身一紧,看向白禄的眼神中充满了戒备,不由怀疑眼前之人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想法。
看到华云安这幅模样,白禄不由一阵好笑,随即调侃道:“华兄虽然也一表人才,不过与他相差甚远。不用如此表情。”
“哦?相差甚远?”华云安听到以后脱口而出,随即后悔起来,男人这该死的胜负欲啊!!
白禄并没有接着华云安的话说,稍微酝酿一番后说道:
“我与他从小相识,他比我略大两岁,从小如同哥哥一般对我无微不至,而我从下便对其十分依赖,直至长大以后,渐渐明白我的这份依赖中有着别样的情愫。
知道他要成亲以后,得知他属于别人以后,我仿佛灵魂被撕裂一般,那时我才明白,原来这就是喜欢,那天,我独自一人在家,声嘶力竭恨自己不是女儿身。”
“那他知道吗?”华云安问道。
“不知道,华兄可知这事传出去会对他造成很大的困扰于麻烦,我也深知这点,所以并没有和他说过。只能将此埋在心中。还请华兄今后也不要对他人提起此事。”
“那是自然,此事你知我知。”华云安一脸正色的说着。
“如此就好,呼~舒服多了。”白禄长舒一口气道。
“杜娟她们知道吗?我看她对你可有着不一样的意思。”华云安好奇的问道。
“并不知道,我也知道她喜欢我,之前也拒接过她,可是她依旧不死心,我又不能将此事告诉她,哎....”
华云安听闻此言,不由一阵嘘嘘,看样子最终受伤的不止一人,如果处理不好,可能连那杨止镜也不能避免。
毕竟此人有种在杜娟面前找存在感的意思,并且得到杜娟的白眼以后还有几分得意的样子,不难看出他喜欢杜娟。
一想到三人的狗血恋情,华云安联想到了自己,又惆怅了起来,随即拿起酒杯,继续和白禄喝起了酒.......
第二天中午,华云安忍着头上传来的剧痛,开始满屋子的找水喝,想起昨天晚上两人喝完又去买来接着喝,直到最后自己失去意识。
想到昨天白禄说的喜欢男人,华云安连忙整理自己的衣服,并无不妥以后才舒了一口气,在脑袋里面传来的阵阵剧痛中,开始揉着头后悔,发誓从此以后戒酒,再也不喝了。
当他出门寻找白禄三人的时候,才从佣人的口中得知他们已经走了,这让华云安十分无语,心里默认是白禄的意思,怀疑白禄应该不好意思面对自己了,毕竟这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昨天可是什么都说了...随后脸上露出了坏笑。
酒醒了以后的华云安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本被他弃之不顾的书院也天天按时去,每天遵守着学院里面的一切,开始认真读起了书,在别人诧异的追问下,他也是找着不同的借口敷衍起来,久而久之别人也不多问了。
在书院里的华云安也是十分的惬意,这仿佛让他回到了穿越前在学校读书一样,每天悠然自在,不仅如此,还时不时的和黄郭两人站在路边挑逗着路过的女学子,在别人娇羞跑开以后开怀大笑。
而被他们调戏的女学子开始还十分的恼怒,纷纷想要告诉老师将这三人绳之以法,不过回想起华云安他们说的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等话语,又脸红不止,不仅没了告诉老师的冲动,更有甚者期盼着下一次能够遇到。
老师们对于华云安能够来书院也是比较开心,还会时不时的让他上台讲课,对此华云安也并没有拒接,反而十分享受下面的人传来敬佩的目光。当华云安名声慢慢传开以后,也使得越来越多的人跑到他们书院读书......
华云安的名声开始慢慢传开了起来,当华云安听到以后,也颇为自得,决定以后就留在书院教书育人算了,他想了想,自己应该不会毁人不倦。
原本在白禄三人离开以后,华云安发现自己没事的时候就会想起来任葳蕤,随即而来的自然就是各种情绪,这让他想着找各种事情来做,通过这些来麻痹自己,现在感觉自己开始享受起来了,而任葳蕤渐渐的被他埋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