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啊,你在我手底下干多久了?”钱江问道。
“三...三年。”赖子春低头说道。
对于赖子春来说,钱江一共有两个形态,第一个形态是暴怒形态,这一形态下雷声大雨点小,不会出太多事。
第二个形态则是现在这样的安静讲道理形态,这一形态下雷声小雨点大,基本上是要出大事的节奏。
“三年了,你不不知道你姐夫我在警局的关系?居然去找王队长那一支?”钱江摆了摆手,带着白色手套的保镖从手提箱里抽出一支雪茄,精心修剪过后,给钱江点燃。
赖子春支支吾吾,不知道从何说起。
“想好了再说。”钱江打断了赖子春呜咽的声音。
赖子春深吸两口气,直接从座子上起身,跪在地上,匍匐到钱江脚边。
“姐夫,姐夫我那个时候慌了啊,我打你电话,你也没接,那场面又那么恐怖,看得我都一激灵,工人们又开始闹事,吵的我头大,我下意识就直接拨通了幺幺零,谁知道来的是王队长啊。”赖子春说道。
钱江眯着眼睛吐出一口白雾:“也就是说,你这是在埋怨我没接你电话咯?”
“没有,没有,真没有。”赖子春慌了,这个世界上他可以埋怨父母,但绝不能埋怨他姐夫。
“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赖子春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虽然客观上不敢埋怨他姐夫,但他主观上真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那个时候钱江接通了他的电话,并指挥他完成了此次事件的处理,那么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凤翔洋景也不会被王队长盯上。
毕竟凤翔洋景从最开始拿地,到现在施工,没有一项步骤是合法合规的。
“我的鞋脏了。”钱江说道。
赖子春听到之后,下意识的用手抓住自己的袖口:“我给您擦擦。”
“给我舔干净。”钱江说道。
赖子春跪在地上动作一顿:“姐夫...这不好吧。”
“干不干随你。”钱江向保镖示意。
保镖从后腰抽出一把虽然老旧但保养的很仔细的54式手枪。
冰冷的枪头顶在赖子春的脑门上时,赖子春的心凉了半截。
“舔...我舔...我舔。”赖子春伸出舌头,开始仔细舔舐钱江皮鞋上的浮灰。
可钱江眼神却一凝,直接对准赖子春的下颌狠狠的踢了上去。
前面加装了了金属配重的钢头皮鞋迅疾的踹向赖子春的下巴,赖子春根本没反应过来,还伸在外面的舌头直接被自己的牙齿挤压,巨大的动能转成咬合力把赖子春的舌头切成两截。
头部更是受到重创,直接砸在墙上。
赖子春痛的要晕厥过去,他的舌头却诡异的耷拉在胸口。
舌尖与舌根之间竟然诡异的被草根一样的东西连在一起。
钱江猛地起身退后两步:“莲荷培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