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是，也不是。”

艾伦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的意图是，但我没有告诉过艾沃，那孩子心中藏不住事，对于权势的欲望太强烈，他要是完全继承了图森家族族长的权柄，亦或者说我突然去世。图森家族内部一定会遭到一次血洗，一次不惜牺牲家族利益也要稳固地位的屠杀很可能让我几十年的努力白费”

“所以哪怕没有毒师事件，他也得成为表面上的图森家族少壮派投靠王室的投名状”

“不谈这些了，我都要死了还为家族事业操心的话未免太悲哀了”

“我所有的后手已经交给了汤姆，那些地区代表也都有我的遗信，这要是再不成，那就是天意了”

艾伦背靠大树坐了下来，树荫底下没有凉爽清凉的微风。

不过，在亡者的世界中又何谈温度。

…

“你这折磨人心的魔头，又在想到了什么操弄人心的主意了吗？海森堡要出货了？”

熟悉了平头哥躯体的瓦什托抽着从沃克办公室里找出来的极品雪茄，享受着吞云吐雾的快感，不过依旧没有忘记吐槽海森堡几句。

“你自己看吧”

海森堡将刚才收回的精神力融进瓦什托的脑海中。

“我去，你还真在玩这些利用人心的把戏，你不是跟着黄铜大哥吗？怎么后期跳槽到智慧之神的怀抱中去了？”

“还有这段记忆怎么基情四射的？你加工过了？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个癖好”

“咦咦咦咦咦咦咦，离我远点”

瓦什托消化的正是艾伦死前的记忆，作为至少点了一些智慧天赋的灵魂分体，他很容易就推导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与其说是利用，我更喜欢用合作这个词，双方各取所需罢了。”

“我不是什么万能万知的神，不可能操纵利用所有的人，那些死在自己计划中的聪明人的尸体都可以堆砌成泰山了，我不见得比他们聪明多少，只能小心点了”

“说回来，跟着黄铜大哥往死里打就可以得到晋升，再说了我本来就处于灵魂分体状态，要是跟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幕后低语者几句我就更得彻底分裂成N块了，早期我不跟他我跟谁呀”

“我的眼里没有感情，更别提异端的同性之爱”

名为海森堡的灵魂分体的特性简单概括就是一个痴迷于一切研究的疯狂科学家，从毒药到疫病，从生物基因到科学飞升...

凡是能引起他兴趣的事物都会成为他的研究内容。

在这个世界中，他最想研究的是恶魔果实和一些奇特的生物进化现象，不过基于附身的躯体的实力强度，只能先对付着制作些基础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