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父母对他倾注了爱;他也对他儿子倾注了爱。
麦克并没有说出来,而是默默地拿来方糖和牛奶,还有奶油供萧放选择。
萧放拿起三颗方糖丢进咖啡,又掉了大半杯牛奶,直到把咖啡冲成奶茶色才停手。
温蕾莎端着黑咖啡,看着萧放的动作直皱眉。她顿了顿才道:“可是他母亲死的时候,他才7岁。你这个推测,有点变态。”
“7岁要杀一个成年是的确没可能。可是要毒杀却很容易,你想想你会防备一个7岁孩子吗?何况这个孩子平时都是你任意打骂的对象。”萧放端起奶茶色的咖啡抿一口,满意地眯了眯眼,完全没在意温蕾莎又一次怀疑他的精神状态。
话说到这里,他的语气突然多了些许调侃:“当初黑人奴隶第一次反抗奴隶主的时候,奴隶主们估计也没想到吧。”
温蕾莎被萧放说的一阵语塞,她恼怒地翻了个白眼,决定继续正题。
克劳斯的母亲死后,克劳斯原本应该去孤儿院的,可是当时东圣路易斯只有两家孤儿院,平均一家可容纳100~150名孤儿。
可是整个东圣路易斯的孤儿却不止这个数,所以当时克劳斯就被丢弃子在平民窟。
没人知道克劳斯当时是怎么活下来的,再有记载的时候,克劳斯已经到了加利福尼亚的一个小镇的孤儿院。
众所周知,加利福尼亚州可是美国最富有的几个州之一。
至于克劳斯怎么到加利福尼亚州的没人清楚,只知道是一个很有钱的人资助了克劳斯。
“那个资助克劳斯的人是谁?”萧放很抱歉地打断了温蕾莎的话。
温蕾莎却摇头:“不知道,我们查不到。”
萧放听到这话,眉毛微挑:“看来这个背后的人能量很大的,连你都没办法。”
“我们也不是万能的。”温蕾莎耸肩,“上层势力盘根错节,虽然很多时候那些人都避免和我们打交道,但是我们想去查他们,也是不可能的。”
这事萧放倒是明白一些,毕竟美利坚都是什么时候都是看钱的,连选举都是有钱人操控的。可是还是忍不住调侃:“我还以为美利坚总是自由民主的。”
两人在这里争论政府上层的事,麦克倒是想回避了,这些事是他这个普通社畜能听的吗?
还好,萧放和温蕾莎很快止住这个话题,再次说起克莱斯的事。
后来克劳斯在小镇中学毕业,上了高中,又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耶鲁大学,主修教育学和儿童心理学。
本来大家以为他会有个光明的前途的时候,没想到他却拒绝了有名高中和私立中学的邀请,来到了麦坎镇当了一名普通教师。
这事用他的话说,是想回报社会,毕竟没有福利院和资助他的人,就没有他的今天。
“这话也有人信吗?”萧放摇头,“从小被虐待,童年不幸的人,一般是两个极端。要么很温柔希望治愈周围的人;要么妥妥的反社会人格。”
温蕾莎点头同意萧放的说法:“可是在他入职之前的性格测试上看,一切正常。不过我现在怀疑,有人帮他伪造了测试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