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尊勤学好问,学业进步很快。我想让他参加秋考。你家可以考虑一下。”
戴翰香老师对史丽丽说了自己想法。
“会不会吓着宝宝,他才一岁啊!”
史丽丽婉转地拒绝。
戴翰香老师冷冷地说:“唯才是举,学业进步,我说了算!”
史丽丽天生丽质,自出生以来,一直被吹捧着,出嫁后更是被人奉承着,都是悦耳动听的话儿,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生硬的话,顿时羞愧难当,失魂落魄回到家,告知李国富,眼泪汪汪,说不出的委屈。
“老师生气了,态度很冷,说什么征求我家意见,最后还是她自己说了算。可怜的孩子今年才生养的,就去考试,不是拿人玩吗?”
“是啊!五岁才入学的,本来上学就早了,现在考试又早了,这是拔苗助长的节奏啊!不行,我明天去请外公出面,打探一下,也好敲打一下。”李国富说完,拥抱了史丽丽,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天明,李国富安排了农活,就带着三份礼物前去拜见岳父大人,说明事由,留下一份礼物,跟着他去拜访族长史长明。
史长明很客气地接收了一份礼物,随后就批评了李国富思想的狭隘,明确指出:“学部为帝国培养人才是压倒一切的大事,任何人都不得耽搁人才的成长!李元尊能不能考试,学部部长和老师说了算,考上更好,考不上,还有春考。总之,此事合情合理,不要纠结,要全力支持村学教育事业。”
李国富听后只能如此,还要拜托老师多多辅导,就把最后一份礼物留给史长明,拜托他转交过去。
史长明送走了李国富和史浩楠,直接把礼物收进储物袋里,赶去学部,拜见戴翰香。
戴翰香客气地邀请他喝茶,还拿出果子请他品尝。
“果子都是李家庄的李元尊执意送我的,您老尝尝。”
“李家庄要腾龙出凤了,李国富夫妇对读书异常重视。刚才,李庄主送我礼物,我分你一份,对人家孩子重视一点就好!”史长明取出礼物后就离开了。
戴翰香一愣神,史长明已经跨出大门,连忙上前送行,并拜托他在村长面前帮自己说话。
史长明微笑着答应。
戴翰香送走了史长明后,把李家庄的几个孩子记在心里,每天都要查问学业,让他们的学习更加辛苦了。
李元尊年纪最小,在班级里就是一个豆丁般好玩,所有的同学都玩他。
有人会打他,把他打倒,按在地上摩擦。
有人会追逐他,把他赶着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也有人笑话他个子小,是矮种。
……
总之,李元尊成为班级里的焦点,每个人都念念不忘他,只是都没有好事。
如果没有学习任务,李元尊一定会被他们玩成面筋的。
唯一让同学们气恼的是老师从来不打他。
戴翰香作为老师在教学上极为严厉,都是在六年级班上,其他班级纯属顺带兼顾一二。
李元尊看到老师热爱学生,仅仅是讲课特别大声,诲人不倦,一讲就是一个小时左右,而且内容不带重复,却很少提问。
偶尔,老师也会查问学生对授课内容的掌握情况,即使学生没有掌握,多是鼓励几句,让每个学生都感觉舒服,如同妈妈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一般温暖。
只是,老师的严厉还是火热的,如同纸包不住火一般炽热,令人生畏。
李元尊没有亲自领教戴老师的严厉,但是他都看在眼里的。
老师手里的戒尺是最严厉的,不过,戒尺偶尔带来,却从来没有噱头,必然发挥最大惩罚威力。
伸手打人的学生,被罚戒尺打手心九下,每一下都有尖叫伴奏,甚至还有热泪粉饰。
作业没有写全的,少一页就是一下子,戒尺打在手心特别脆响,应和的就是哀嚎。
书没有背上的,戒尺打手背九下,正是无声胜有声,使得学生激动得上下蹦跳起来,最后是声泪俱下,最后手背非常有耐力地持续颤抖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