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几天,女人回来的时间变少了,每次回来几乎都带着伤。她将山丘周围的护卫又加强了一层,甚至,把她的贴身侍卫留给了我,并警告我别出去找死,外面不太平。
她,这是在关心我吗?
我不敢确信,试探性的问:“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她颇有些嘲讽的看了看我,“你?最好别给我添乱!否则我会先杀了你!省得碍事!”
“我有那么弱吗!”我心里想着,但没敢说出口。
“那,能不能,先把我脚上的链子解开,我保证不跑!”说着,我举起左手做了一个发誓的姿势。
这话似乎触怒了她,她猛的来到我面前,将我抵在墙上,精致的鼻子顶着我的鼻尖,慢慢的移向我耳边,缓缓吐出两个字:“休想!”然后用舌尖轻舔了一下我的耳廓。
我只感觉浑身汗毛直竖!逃跑都忘了!紧闭着眼睛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惩罚。
但是,想象中的皮肉之苦并没有来,草草上了个药,她便又出门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似是又躲过一场大劫。
她的随身侍卫果然没有走,不情愿的杵在门口。
“兄弟,你还是跟着她吧,她更需要人手,我自己在这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对他说。
“妲主吩咐让我保护你!”虽然不情愿,但他仍然坚持留下来。
“你们妲主是不是有危险?”我问。
“是”他回答。
“那你不去保护她?”
“妲主有令,让我保护你,我必须执行命令!”
“真是死脑筋!我有什么可保护的!”
“罢了!罢了!随你吧!你们妲主为什么总出去打架?”
“因为”他顿了顿,好像在组织语言,然后道:“他们都想得到她!”
“得到她?什么意思?不是争地盘吗?”
“我,我不清楚,你休息吧,我在外面候着。”他好像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忙退出了房间。
“得到她?不是抢地盘,难道还能是娶她?他们疯了吧!”我自言自语道。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我的身体已经大好,伤口甚至连疤痕都没留下。没人的时候,我便开始谋划如何从这里出去。脚上的链子在我数次尝试后,也终于打开,我还练就了一门开锁的手艺,我都佩服我自己!
我准备小睡一会儿,醒来就开始行动!
“哐当”一声门被踹开,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吓的一激灵坐了起来。还没等清醒就被拖拽着进了床帐,一把扔到床上。一股扑鼻的酒气熏的我都感觉要吐了。
“你,你干什么?”我死死的扯着衣服不被她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