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煤矿之行,陈辉觉得收获很大,感觉自己与矿里工作人员的关系平等了。
这种平等关系,建立在对自己兄弟俩的尊重上,没有老大哥对农二哥的高人一等,好象他们忘了自己是农民。
陈辉感受着裤兜里鼓囊囊摩挲自己大腿的钞票,心道是不是自家赚了钱,别人就高看了?很可能是这么回事,陈辉判断。
“小逸,我们今天收的钱,有沈科长他们的几个月工资吧?”陈辉顺着思路问。
陈逸笑道:“是的,起码是沈科长四个月的工资。”
“这样下去,我们家的钱是不是太多了?”陈辉不由得担忧道。
陈逸心中暗笑,这就是自己哥哥的见识浅,自身经历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不过,有这种担心也正常,富豪不也要请保镖?我们的文明发展史对为富不仁的行为自古就有劫富济贫的传承,他担心钱多招灾的心情可以理解,但自家有自己这个修炼者存在,真的可以高枕无忧。
“呵呵,哥,我们家的钱不是太多了,而是太少了,越来越多才好啊,我们又没抢别人的。当然,我们有了钱,也不要炫耀,我们要低调些,不让人得红眼病,但纸包不住火,别人迟早会知道我们家有钱,迟早要得红眼病,这没办法,我们就只能自己注意些了,你们练好了功夫,就不怕别人打闷棍,但小玫上学放学要接送,总之,我们不惹别人,也不怕别人惹事,以后,哥,我们家肯定要象孙财主一样养家丁和护院的。”陈逸给陈辉解说。
“呵呵,那不成了地主资本家?”陈辉也笑道。
“这是个没办法的事。”陈逸心头掠过一句后世名言:想不当地主资本家,实力也不允许啊!
“哈哈!”陈辉被陈逸逗笑,想想那些家丁和护院的是被称之为“狗腿子”的,更加觉得好笑,就是说,自己以后出门,也有“狗腿子”跟着了,说道:“我有狗腿子了。”
“狗腿子?”陈逸马上反应过来,这称呼是很形象的,不过,我家不欺负弱小和穷人。
陈逸笑道:“正确说法是保镖,或者叫护卫,军队叫卫士或警卫员。有钱人是要保镖的,可以避免绑架,不必给劫匪交赎金。”
陈辉听得懂陈逸的话,当年的大条山上土匪多,土匪绑人上山,要想放人,被绑人家里得交赎金,不给就撕票,就是杀掉被绑人,村里的老年人看着大山,有时就可能说起这些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