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
陆宴琛最烦她这态度,他冷笑一声:“做了还死犟,沈清然,你知不知道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堆垃圾!”
话落他收了手,丢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我告诉你,再随便打人,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沈清然捂着心脏急促地呼吸,缓了好久才有力气说话,瞪着双通红的眼睛,对着陆宴琛大骂:
“我告诉你,你出轨,有本事就别让我撞见!不然我见一个打一个!”
这话彻底激怒陆宴琛,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那双透着杀气的眼睛,冷笑:“行!”
他拿出手机给左堰打电话,那头刚接通便冷冷命令:“给我叫警察来!”
沈清然梗着脖子,固执地瞪眼睛:“我不怕你!”
陆宴琛都被气笑了:“你是不怕坐牢,不过——”
深深看了她一眼:“去局里做个记录,我们法院离婚就容易的多。”
不管沈清然之前是什么表情,只要一提离婚二字,就像丢了什么东西一般立马变得慌乱起来,她走过去夺陆宴琛手机,啪地摔在地上,屏幕碎裂还顺带崩出好些个零件,嘴里叫嚷着:“不去警局!不离婚!”
“噢?倒是也行。”
陆宴琛从两指掐着沈清然的下巴,笑的格外的恶趣味:“不是喜欢我么?把衣服脱了取悦我。”
他故意羞辱她。
沈清然别过头,紧抿着唇瓣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陆宴琛觉得她无趣极了,刚刚升起来的邪火被她古板无趣的反应浇灭,冷着脸甩甩袖子站起身往外走。
在走到门口时腿被沈清然抱住,只听她小声说:“别走好吗……陪陪我,求你了。”
这软声细语让陆宴琛缓和不少,他俯身,大手探进她衣内,戏谑道:“想男人了么?”
不等沈清然再接话,直接将她按在冰岑岑的地板上把人给办了。
三年前,沈清然刚来公司那会就喜欢上了陆宴琛,甚至是更早之前,只是大学时候的事儿,陆宴琛早就不记得了。
刚到自己手底下工作时就有意无意地跟自己示好,在一次公司聚餐时甚至直接表白。
陆宴琛虽然一开始纳闷,这么个简历一片空白,连毕业学校都没有的外国混血是怎么跑自己这个大上市企业当助理来的,但见沈清然的模样,身段,气质,全京城都挑不出几个来,便答应让她进公司,逐渐忘了对她那些疑虑,只当她是通过正常招聘进来的。
二人渐渐产生了感情,便在一起了,但之后沈清然提出结婚,陆宴琛那时还不太想结婚,也压根没想过结婚。
沈清然见他不答应,就设计逼他,为此陆宴琛就开始厌烦她。
而在婚后他才知道一切都是沈清然故意接近他的,陆宴琛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设计,尤其是女人,便提出离婚。
但沈清然就是不答应,他每提一次离婚,她不是吃安眠药就是割腕,就非不离,搞的陆宴琛烦她,嫌她,懒得看她。
想着想着,不禁动作又粗鲁几分。
身体就好像被撕裂成两半,沈清然额头一层冷汗,疼的惊叫出来,陆宴琛嫌她吵,拿扔在一旁的内衣塞在她嘴里,原本的惨叫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哭声,陆宴琛听了十分舒坦。
事后,陆宴琛整理好衣服,恢复了之前衣冠楚楚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刚做了什么禽兽的事儿,还顺便用鞋跟蹭蹭地上混着点白浊的血迹。
抬手想把地板上趴着昏过去的女人拽起来,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左堰打来的,告诉他医院那人已经醒了。
陆宴琛一边说着“我马上到”,一边推门走出公司。
陆宴琛这么一走,又是足足半个月没回家。
天转冷,大家都是可劲儿给自己添衣保暖,只有沈清然,就非得把自己内心的凄凉通过踩着地板的赤脚和打开的窗户扩大好几个度,让人看起来更加可怜。
江展易进门时,看着面朝花园的玻璃房窗户大开,沈清然穿着薄薄的丝质睡衣,光着脚在窗前吹风的样子,叹了口气,轻轻敲响了玻璃房的门,唤了她一声。
沈清然转过头来,看到好友,一潭死水的淡棕色眼睛依旧平静,只是轻轻“嗯”了声,便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二人在客厅坐下,沈清然给他倒了杯茶,问他:“新戏拍完了?”
“嗯,昨天从剧组收工回来的。”
江展易现在是正当红的演员,年纪不大但是拿过两次影帝,很会挑剧本,为人低调私生活也干净,狗仔对这位年轻影帝很感兴趣,跟踪,偷拍,什么都做过,但就是挖不到料。
从出道到现在一直顺风顺水,圈里没人敢对这个小年轻不尊重,主要还是因为他是江氏集团的少爷,是如今江氏掌门人江言晨的堂弟。
虽然是江家爷过继来的孩子,但前几年退下来的江家家主待他如亲孙子,没人对他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