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惹的不少人敢怒不敢言,方小魔头不就是说他们没见识,但没人敢触她胡须。
“这书法比赛也比完了,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方子凤对什么狗屁诗赛,没兴趣,要不是那个女人拿朱家埋在方府暗桩诱惑她,方子凤来都不想来这里。
而头筹背后的奖励,在金陵四望手中或许是香饽饽,但落到许祁安这混蛋手里,哼……这也是不争之因。
冯徐眯着眼睛看了方子凤一眼,方家的探子自然比冯家厉害,难道这次诗赛大比没他们想的那么复杂,所以方子凤不感兴趣,或者是皇室密报司故意挖的坑。
朱奉春与冯徐对视一眼,显然想到一处了。
陆席秋却有些意难平,还记得母老虎姐姐早上交代了他一定要争取到台阶上这位十七公主。
冯徐瞧了许祁安一眼,笑道:“方小姐不感兴趣,那这头筹便给许公子吧。”
许祁安感受到冯徐的眼神,心中隐约发现朱奉春与冯徐挣破头想拿的头筹,立即变得烫手。
方子凤临走前,瞧瞧跟陆席秋说了几句话,随之笑嘻嘻对着许祁安说道:“大哥哥,我对你一见如故,你得了头筹的奖励,可不要忘记我的好。”
陆席秋见方小魔头不在,这才松了一口气,想到方子凤的警告,怜悯的看了一眼许祁安。
许祁安问道:“陆席秋,这小丫头是谁,你怎么一副怕她的样子。”
陆席秋撇了撇嘴,秦淮有几个不怕她的,别说他了,就是仗势欺人的冯提见这女魔头也要避让三分,话到嘴边却变了味:“祁安,我堂堂金陵风流公子,怎会怕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不过是她家在金陵有些名气,我不好欺负她。”
许祁安很是怀疑,正想问些什么,褚卟就走了过来,身边还跟在身穿白秀华服的异瞳女子,他行了行礼,“褚老。”
褚卟端详了许祁安一眼,笑容和蔼道:“后生可畏,许公子弱冠,能在诗赛中脱颖而出,老夫欣慰。”
许祁安道:“褚老谬赞了,学生愧不敢当。”
“这是诗赛头筹的奖励,许公子你拿好。”褚卟笑了笑,将小婢端着一四角小方案上摆放着的几件物品拿给许祁安。
许公子接在手中,方案上有一块令牌,中间襄了一块玉,玉上刻了花字绣边条纹,应该就是婉来、夏意口中不参加秋闱也能入文学院的令牌,
除了令牌还有一封信,许祁安拿起,抬头问,“这是?”
陆席秋也看了过来,褚卟道:“这是司天台的举荐信,许公子若是对观星测云有兴趣,以后去了京城可以凭借此信入司天台。”
陆席秋羡慕道:“褚老,以前好像没有这个先例。”
褚卟抚须道:“更古不化的陈规,自然要破而后立,更何况以往诗赛也没有法律比试一说。”
许祁安还有很多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办,而且据他所知,要入司天台需层层甄选,上至族谱,下至因亲,都需身家清白,看似是福,却祸多于利,利弊之下。
许祁安将举荐信递回去,婉拒道:“褚老,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在金陵耽搁,恐怕去不了司天台了,以后有机会我会去拜访你老的。”
陆席秋恨不得替许祁安接过,没想到他还拒绝,不过想想也是,祁安怎么会知道司天台的重要性,虽说是观星测运,却有很多重要情报都掌握在司天台之内。
褚卟若有所思的看了许祁安一眼,没接过信,而是话留半分:“许公子,你若是想要拜访我,没司天台的腰牌可见不到我,你真想以后去京城看我,就把此信收着,当做拜帖也行。”
陆席秋一把拿了过去,踹在许祁安衣袍里,“给你,你就拿着呗,说不定那一天就用到了。”
许祁安暗道一声老狐狸,也不好在驳褚老面子,去不去还是在他,接下道:“多谢褚老。”
陆席秋看了看褚卟身后的容貌黛月的女子,知道重头戏要来了,果不其然,就听褚老说道:“许公子,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