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味儿,可是又馊又臭,许祁安都不惜得说她,还的替她圆场,“绾之,你莫要胡说,我可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这是你的小衣,你一定是个爱干净之人,所以你的小衣自然是又干净又整洁。”
“许祁安,你很好,敢当着我的面,讨论女儿家的私衣,你不仅下流,还很无耻。”宁绾之好气又好笑,好气的是这家伙竟然把红色的抹衣与水桶般粗的黄色亵裤当做了她的贴身衣衫,好笑的是这家伙怕她难堪,竟然把狗闻了都要吐三条街的亵衣亵裤给洗了。
“是我失礼了,不该当着你的面说这些。”许祁安一脸无奈,明明就是她自己要问的,还生气了。
“好了,许祁安,你不是想当我的夫君嘛,之前说的三个条件可还作数?”宁绾之瞪了他一眼,难怪这家伙说是她的隐私,她的臀儿是大一些,腰哪有那么粗,而且还将眼光如此差的小衣当做她的。
“当然。你是想到什么要求了?”许祁安点了点头。
宁绾之慢慢道:“你应该听说了,金陵每时隔一年便会举办一次诗文大赛。”
许祁安不难猜道:“莫非你是想让我参加这次的诗文大赛?”
宁绾之微微晗首,她也不知怎的,突发奇想让许祁安去参加诗文大赛,“不错,我要你不仅仅是参加,而且还要夺得头名。”
“这个头名对你很重要?我可知道每年参加诗文大赛的公子才人不少,还有不少外地颇为才气儒生。”许祁安已然从婉来夏意二人口中知晓,这个头名怕是不好拿。
宁绾之淡淡道:“你只需告诉我,你做,还是不做。这头名对我是否重要,我现在告诉你也无用,若是,你觉得自己办不到,你可以放弃婚约,随时离开。”
许祁安没想到这娘们一点情面也不留,“我没说不做,绾之,你不用这么急着赶我走,现在你对我趋之若鹜,说不得你以后还求着我别离开呢。”
宁绾之冷哼了一声,她从来不会因为男人放低身段,更别说求,“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许祁安不和她争辩,笑容以对道:“你说的要求我接下了,你要我放弃你,哪有那么容易,这个诗文大赛头名似乎是没那么容易,不过,我不是遇到困难就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拿到呢,你说呢?”
“有信心是好事,那我祝你马到成功。”宁绾之轻轻一笑,她摸透了这家伙的性子,或许是因为接触这家伙,给了她期待,所以才提出这个要求。
许祁安问道:“你说的诗文大赛是多久开始?”
许祁安倒不是真的很喜欢宁绾之,至少现在不是,他要的是宁家姑爷的身份,这样才能查清楚当年被灭门的真相,或许师傅就是因此才让他来金陵找宁府。
宁绾之回答道:“就是今日。”
许祁安整理了下衣裳,抓紧道:“那你不早说,你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嘛,我连诗文大赛在哪里举办都不知道,时间如此急迫,你快告诉我地点在哪?我好赶过去,看看是否来得及。”
见他着急神色,宁绾之解释道:“你不用着急,诗文大赛在秦淮花楼比试,今日只是上报名额参赛,你只要在日落之前将姓氏报给记名册的花员就行。”
许祁安一听,原来不是今日就比赛,害他如此急促,松懈道:“这样啊,那还差不多,这么说来申时过去也来得及,不过,我有一个问题。”
宁绾之朝许祁安看一眼,道:“你还有什么问题。”
许祁安心虚道:“我听婉来她们说,要参加这次比试最低要求必须是秀才。”
宁绾之黛眉一簇,问了一嘴:“你莫要告诉我,你就连秀才也不是。”
许祁安笑着道:“你能不能想个办法,给我弄一个秀才头衔,不然这参赛资格着实有些难办。”
“我父亲就是这次大赛的官员之一,你让我弄虚作假,需私舞弊,亏你也说的出口,你何不让我父亲把头名直接给你如何?”宁绾之绷着一张脸,只觉的她脑子有问题才会对他报以期待。
许祁安深以为然的点头道:“伯父有这么大权力嘛,要是可以,这样也行。”
宁绾之肃声道:“许祁安,我和你说的是正事。”
这次诗文大赛头名不同以往,宁绾之很认真对待这件事,如有可能,或许还能查出三年前符罗春一案的契机,这事对宁家非常重要,她心中对许祁安有着期许,但换来的是对方嬉皮笑脸,她的怒火可想而知。
“不行就不行嘛,你不用这么生气。”许祁安不知道此事对宁绾之的重要性,所以随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