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徐州是烫手铁剑不成?”
陶谦没好气的吐槽道。
他须发已全白,估计最多也就只能再活个一两月了。
为了全家老小,他今日再次求刘备接手徐州,谁曾想刘备再次拒绝,这让陶谦很生气!
有道是,再一再二不再三,他这都连求两次了,刘备到底想干甚?
“府君。”
“竺以为,人不能在一根树上吊死!”
糜竺道。
“此言何意?”
陶谦皱眉。
“府君可还记得扬州牧鲁政?”
“他知人善用,又爱民如子,不比刘使君更适合徐州?”
糜竺问。
“鲁政才学确非刘备可比。”
“但老夫之前不是跟他写过信了?”
“他说忙着处理扬州内务,无暇……”
陶谦颔首,旋即道。
他话未说完,就被糜竺给打断了。
“府君。”
“此一时彼一时。”
“据我所知,鲁政最近新征了不少兵,便是雄踞徐,扬两州,亦无惧任何人!”
“您之前给他写信时,他麾下仅几千人,连扬州都难以自保,又如何兼领徐州牧?”
糜竺解释道。
陶谦闻听此言眉头紧皱。
“子仲。”
“你最近总是跟老夫说这个鲁政,你是不是跟他……”
陶谦板起脸质问道。
他话刚说一半,再次被糜竺打断。
“没有。”
“我与鲁政鲁大人只是合作关系!”
“府君您可还记得前几日,我让人给您送的细盐?”
“细盐亦是鲁政的发明!”
“此人文武双全,又曾在徐州危难之时,亲自率军赶来增援,竺以为他是个值得托付之人!”
“当然,这只是竺个人看法!”
“兹事体大,还需府君您亲自决断!”
糜竺当即否认,旋即道。
话毕,他上前几步,给陶谦倒了碗熟水。
陶谦接过熟水,望着扬州方向陷入了沉思。
沉思片刻后,他将碗中熟水一饮而尽,然后又给鲁政写了封信。
都能让刘备两次,为什么不能让鲁政两次?
……
五日后。
扬州寿春。
鲁政正枕着冯妤白皙的大长腿休息,门外突然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启禀大人!”
“徐州牧陶谦给您写了封信!”
侍卫轻敲几下木门,禀告道。
肤若凝脂的冯妤闻听此言,立刻把鲁政给扶了起来。
然后把裙摆往下拽了拽。
鲁政闻言霍然起身,径直走向了木门。
嘎吱!
木门应声而开!
鲁政接过信,拆开信封,定睛看向了信中内容。
见陶谦又要把徐州让给他,他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在他的字典里,没有再一再二不再三,只有再一不再二!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想到这里,鲁政盘膝而坐在桌案前,给陶谦回了封信,说他愿兼领徐州牧,保徐州百姓平安!
然后他又给徐荣写了封信,让徐荣准备一下,明日便率一万士卒和他一起去徐州。
考虑到徐州附近黄巾猖獗,比扬州更危险,他又给贾诩写了封信,他要带贾诩一起去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