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和小芙的吃惊无关紧要,她此刻眼前只有他抱着女子飞速离开,把自己丢在屋里的场景,便咬牙冷笑道:“横竖是主君的风流债,是我自己没见识,只见了刀子就当人家是刺客,或许就是男女之间相好添情趣的小手段罢了,我竟不知道好歹过去帮忙,扰了主君的兴致,伤了主君的宝贝,好心办成了坏事,这回子主君不责怪我惊扰了贵人就万幸了,怎么还敢舔着脸去责问任何人?”
小芙的嘴巴慢慢长大了,转头看了看漱玉,漱玉皱起眉头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丫头,这头里地蠢人做蠢事的,不可怕。像你这般的聪明人做起蠢事来,才可怕哩。”
说罢,转身出去了。
小芙忽而大笑起来,又是拍手又是跺脚,拍着她的肩膀道:“好大一股子酸味!”
阿南本来就恼恨,被她这般聒噪闹得更加烦闷,扬手在她胳膊上用力拍了一下。
小芙捂着胳膊躲,又笑着逗她:“都是我的错,亲姐姐!你可千万收着点,若是不小心露出真功夫,把我的头也给打破了可怎么办呢!”
阿南恨不能立刻过去撕了小芙的嘴,无奈脚踝又沉又痛,只得龇牙咧嘴威胁她:“你若是再拿我开心,仔细我给表哥写信,把你的事儿全说了!”
小芙听了,连连告饶,嘴角却还是忍不住笑。
两人正说话,漱玉打外头进来,极不情愿地把一个东西放在桌上,言简意赅道:“跌打酒。”
阿南把头扭过去,气鼓鼓地不说话。
漱玉想了想,又补充道:“九岭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