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树瑞随着人流来到了村旁边的一处乱葬岗,那苟道人在一块墓碑边停了下来,那条红线已回到了他的手中,而那墓碑上写着樊庄雅之墓。
“你们村干旱的源头就是这里了。”
苟道人看着墓碑缓缓说道。
“竟然是她,这个毒妇,早知道就应该让她曝(pu)尸荒野。”
此时人群中有一位村民看到之后大声骂到。
“报应啊,这是报应啊。”
那位好心让周树瑞留宿家中的老者站在苟道人旁边一边摇头,一边开口说道。
“老先生,能否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嘛?”
苟道人皱着眉,神色不定,思索片刻后开口问道。
“这樊庄雅是本村人,父母在她年少时就病死了,长大后亭亭玉立,貌美如花,被镇里的韩员外纳为小妾,对她十分宠幸。
可谁知韩员外的夫人因此争风吃醋,找了些由头将樊庄雅扫地出门,樊庄雅回村后感觉自己无脸见人,整天躲在屋子里以泪洗面,还不知从那捡了只黑猫养了起来。
过了没一年,她尽跟一位书生媾(go)和(he)了起来,但这位书生不几日就走了,那书生的身量跟道人相仿,长相的话....太久了,有点记不太清了。
不过经过此事之后村里很多人觉得她不守妇道,狂蜂浪蝶,尽是招引一些登徒子,这些事情被我村....”
老者顿了一下,然后环顾四周,看到屠户李九没来,便继续说了下去。
“这些事情被我村都一位屠夫李九听到了,他深夜潜入樊庄雅家中轻薄的她,第二天樊庄雅便告到了村里,那屠夫李九拒不承认,反倒是理直气壮的说樊庄雅平日生活不检点,就知道勾引男人,而且没事就喜欢胡说八道,现在不知为何要来陷害于他屠夫李九。
虽然村里的人都知道这屠夫李九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村里人没人敢说什么,因那屠夫李九巴结到了镇里的一些道上的家伙,村中无人想惹上麻烦。
樊庄雅告状无门,以无可办法,只能返回家中,但那屠夫李九之妻是出了名的泼妇,听到了樊庄雅在村里告状的事情,她觉得这污了她家的名声。
便去邻村找了她的娘家人,集结了一大帮人把樊庄雅的家一应的器物砸了个稀烂,还嚷嚷着说这是在帮她早死的父母教她利益廉耻,重新做人。
就这样没过多久樊庄雅便在家中取一尺白绫,挂于悬梁,自尽了,尸身停了好几日才被人发现,叫村里人来掐尸,但一进屋就被吓坏了。
因尸身旁边蹲着一只黑猫,这猫本来没有什么特别,可这猫狗之类的活物接近死尸,是可以能要诈尸的。
村人赶紧将黑猫赶走,然后将尸身拖到屋外暴晒了一会,没有发现什么异状才兑了口薄棺,草草的掩埋在了这乱葬岗之中。”
老者说完之后长叹了一口气。
而苟道人听完之后,在樊庄雅的坟前走了几步,然后做了个决定,开口说道:
“事到如今,想要解决村庄四年滴雨未下的情况只有一个办法。”
“真的吗,道人,什么办法!”
老者激动的开口道。
“是啊,什么办法,道人您快说啊。”
“太好了终于有办法了。”
“是啊,我们村终于有救了。”
一旁的村民们也迫不及待的问道。
苟道人看着村民们缓缓说道:
“掘坟,开棺......”